“宋绪秋,你的意思是,我爸的命......不重要?”
“你说陈逸初的人生不能有污点,那我呢?
我爸呢?
我们身上的污点又该怎么洗清?”
宋绪秋蹙了蹙眉,“你们不需要,我宋绪秋的老公,谁敢说句不好?
等你爸出狱,他要是喜欢,我送他和你妈去国外养老。”
我被气笑,眼泪猝不及防跟着往下落。
“所以,余生我们都只能依从你,听你的安排过活,是吗?”
宋绪秋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道:“锦言,你该学会懂事。”
“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了!”
懂事?
我将手从她手心里挣出来,满心嘲弄。
“我若不呢?”
宋绪秋望着我眸色越来越黑,像一汪不见底的深潭。
“你应该知道,没有证人的情况下,你上诉多少次都是同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