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抢救的十八个小时。
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在她的世界里,单纯善良保护不了任何人。
十年,我从一个见血都会发抖的男孩。
变成现在能面不改色处理脏事的傅先生。
我以为可以并肩而立。
她却只觉得我和其他人没区别了,一样的不干净。
我摩挲着手上的枪茧。
又想起贺文卿弹琴的画面。
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满腔的不甘心和怨恨都砸在棉花上。
出院后,傅南霜借口出差,离婚冷静期这一个月都没有回来。
可我没想到,我居然见到了贺文卿。
3 我为了给上辈子枉死的弟弟祈福,专门去教堂请神父做一场弥撒。
推门进去时,贺文卿正在给唱诗班的孩子们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