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林秀兰做了全身细胞换新, 我全身脏器衰竭,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死后,我看到我的灵魂飘在半空,林秀兰和顾斯越站在我的尸体旁。
她挽着顾斯越,脸上是我二十岁的紧致肌肤,顾盼生辉。
总算解决了这个麻烦,妈妈这么年轻,就能放心地照顾好你。
顾斯越依恋地看着她:妈,你现在比她还年轻。
那种彻骨的恨意,让我重生。
这一次,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夺回我的人生。
我直接走到咨询师面前,打断了林秀兰和她的交谈, 将我的预约单“啪”地拍在桌上。
我要做超声炮,全脸,能量调到最高。
林秀兰和顾斯越都愣住了,咨询师也一脸错愕。
这位女士,她谨慎地开口, 超声炮的能量需要根据您的皮肤耐受度来定,不是越高越好…… 我挤开林秀兰,直视着咨询师的眼睛。
就开最高,出了任何问题,我自己负责。
来之前我故意没有化妆, 我的皮肤底子比五十多岁的林秀兰好上太多,也更年轻。
咨询师看着我,又看看林秀兰,眼神里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