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解释,任由他们给我注射镇痛和抗感染的药物。
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顾斯越和林秀兰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直接打开了手机录像,对准我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
你不是喊脸疼吗?
他语调轻松,带着嘲笑, 正好,录下来让亲戚朋友们都欣赏欣赏,看看你这副要死要活的鬼样子。
我紧紧攥住床单,强迫自己从剧痛中清醒过来。
顾斯越将镜头怼到我面前,语气冰冷: 苏凌晚,别装了。
我妈不过是敷个面膜,你的脸就能烂掉?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林秀兰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 小晚啊,我知道你生完孩子后心情不好,但也不能这么折腾我们啊, 你看你这一天天打120的,邻里都以为我们虐待你。
你要是不喜欢妈变美变好看,妈以后不做保养了还不行吗?
她这番话,更是坐实了我是个因为嫉妒婆婆而自残的疯子。
我以为这已经是极致的羞辱,但我错了。
顾言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把我缠着绷带脸肿在医院的视频, 直接发到了我的公司工作群和重要客户群。
甚至贴心地配上文字: 我太太苏凌晚突发精神病,现在有自残行为, 她负责的项目和款项请大家暂停交接,以免造成损失。
下一秒,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