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的眼神陡然阴鸷,抬脚狠狠踹在我心口。
我像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他转头对医生冷声道。
“两个都取,剩下的肾脏冷冻起来给江夫人备用。”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双胞胎被人从笼子里拉出来。
进了一旁临时搭建的手术室。
我只能拖着残破的身躯,被保镖禁锢在一旁的角落里。
没过多久,医生带着人匆匆忙忙的从手术室里出来。
保镖对我放松了警惕。
我拖着残破的身体爬向手术台,每挪动一寸都像是被千万根钢针扎穿。
地板上拖出长长的血痕,混合着眼泪和绝望。
双胞胎小小的身体已经冰冷。
哥哥的右手还保持着保护弟弟的姿势,五指僵硬地张开。
弟弟的左手紧攥着哥哥的衣角,就像他们出生时在保温箱里互相依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