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霍衍,眼睛干净得像一泓清泉。
他会因为我一句“想吃城西的包子“,凌晨三点开车穿过整个城市。
在教学楼顶楼的天台,用外套裹住我说“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大学毕业,他迫不及待的和我求婚,就是为了把我“套牢。”
婚礼那天,他跪在我父亲面前发誓,“爸,我会用生命保护她。”
父亲红着眼眶把我的手交给他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怀孕时我孕吐严重,他整夜不睡给我按摩脚踝。
有次我半夜醒来,发现他正在书房查“如何缓解孕妇不适。”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疲惫却温柔的脸。
“霍总,夫人该做产检了。”
每次秘书来提醒,不管多重要的会议,他都会立刻放下工作陪我去医院。
B超室里,他盯着显示屏上两个小小的心跳,笑得像个傻子。
“老婆,我们有双胞胎了。”
可现在,这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的男人,正用铁棍抵着我血肉模糊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