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需要家属签字的时候,我给贺瑾安发了无数条消息。
都石沉大海。
整整三个小时,婆婆性命垂危,没人知道我有多着急。
贺瑾安出现的时候,说他在忙着应酬,浑身酒气,还夹杂着香水味。
他签完字,跪在我面前疯狂道歉。
一遍遍抽打自己耳光。
我甚至还心疼他工作繁忙,公司医院两边跑。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的厉害。
竟然在为自己的丈夫和弟媳做嫁衣!
贺瑾安自觉理亏,低下头陷入沉默。
我深吸口气,冷声道: “孩子引产,让苏沫离开,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苏沫眼眶瞬间浸出泪水。
想冲出门,却被贺瑾安拦住。
“你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