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刚刚脱离危险,贺瑾安愧疚地跪在病床前。
口口声声承诺此生自愿丁克。
所有亲戚都劝他离婚,说夫妻没有孩子维系感情不会长久。
贺家的香火也不能断。
是他替我挡住了所有骂名。
说没有孩子可以一辈子跟我过二人世界。
为了让我安心,甚至不惜用性命威胁。
割腕的伤口还没消散。
但人却已经变得让我不认识。
他弟弟去世后,贺家的香火全部压在他身上。
我心疼他,自己私下试遍了所有偏方。
看过了全国的医院。
他知道我心伤未愈,也自愿辞掉了公司的女员工。
说要给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