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娄家做席
忙完，房产的事，何大清来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京城八大楼之一的丰泽园。
一进门，掌柜的看见他就说，何师傅，您今天上工啊。
何大清回了一句，掌柜的您吉祥。今天我来上工了。
掌柜的说，何师傅上个月不是说好了吗！现在年月乱，真有活上家请你去。平时不用来店里。
现在年月乱，掌柜的怕手下人出事。就告诉各位大师傅平时不用来店里。就留一个姓张的大师傅在店里忙活。其实也不忙，现在都没人来店里吃饭。有钱人不敢出家门，没钱的店门都不敢进。店里伙计们一天天闲得慌！何大清知道这事。今天来是实在不爱在家待着，看见院子里的人，他就烦。还不能搬家。他在中院三间房那是他们家的私产。跟别的住户不一样，他们的房产是轧钢厂娄家的产业，算是员工宿舍。当年娄家也来人想把何大清的房产买下。但是何大清没干。
何大清看着掌柜的说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在家闲不住。看看店里有什么忙的。再说，我搁家闲着，白拿您给的钱，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不是！
花花轿子人人抬，好话谁都爱听。掌柜的一乐说道，那这么着你一会沏壶茶歇着，有事再喊你。
得了，听您的，我先去后边了。有事您喊我，说完，何大清往厨房走去。到了厨房一看火都没开，这是真没人啊，和几个小伙计，打了个招呼，就到了休息室，休息去了。
下午3点左右，小伙计来了喊何大清。何师傅掌柜的请您去前边有事。
何大清一听来活了，不敢怠慢，奔前厅走去。到了前厅就看见掌柜的和一个年轻人聊着天，看见何大清。赶忙介绍。
何师傅，这位是轧钢厂娄董事长家的管事，来请人到家里做席。咱们店里也就何师傅您去了怎么样，人家给封了红包说拿出来一卷银元。这一卷就是50个银元。不少了。吃个席面才多少钱啊说是何大清一个月一条小黄鱼。实际上也是给同等的银元。
何大清一看行啊，这趟没白来。看着年轻人问道，您贵姓，今天怎么个章程，什么席面？什么时候去？
对面年轻人看着何大清，何师傅，我姓陈，听说您会谭府菜。席面就做就谭府菜！今天您过去做准备明天上午做席，中午开席就行！
哦，何大清明白了这是两天的活啊！行那陈先生咱们这就走。
何大清跟着姓陈的年轻人出了门，门口一辆小汽车。何大清一看，嚯这可是到了这个世界第一次坐轿车。心里面美儿！
两人上了车，车子发动缓缓而行。这年代没有交通规则。这是市区车快了容易撞人。一会的功夫到了南城一片别墅区。到了一栋小楼前停下车陈管事领着何大清进了小楼又有家里的女佣领着何大清到了厨房。
何大清一看这厨房中食材，嚯，吃家啊！
这一看真是要做谭府菜，鲍参翅肚，这海八珍全了。看看这还有只熊掌。各种珍惜食材应有尽有！
这时姓陈的管事走了进来。跟何大清说娄懂事长晚上要试菜，做四菜一汤就行。问何大清行不行？
何大清能说什么啊，东家都吩咐了！
何大清问做鲁菜行不行。姓陈的管事说没问题。再交代了几句。人就走了。
晚上5点娄家餐厅娄懂事长和他夫人谭氏，还有一个小姑娘十岁左右。他们面前餐桌上摆放了四菜一汤。分别是糟溜三白，九转大肠，油爆双脆，葱烧海参，外加一个乌鱼蛋汤。
娄夫人谭氏也是谭府出来的。后嫁给娄懂事长。虽然她是谭府出来的，但是做菜不行，可会吃啊！会品菜，能说出优缺点。
娄夫人品完菜后，吩咐女佣叫何大清来餐厅说要见他！
不一会，女佣领着何大清到了餐厅。见到了娄懂事长和娄夫人。外加小娄晓娥。看着这小丫头，他就想起以后他那宝贝孙子何晓。
问娄懂事长好，娄夫人好。娄夫人看着何大清说了一句九蒸九曝。
九蒸九曝谭府菜，您是谭家人。何大清说道。娄夫人笑着说道，我是谭府的分支。今天很高兴见到你。看见你就像见自家人一样，明天我们夫妇宴请朋友就劳烦你了。还有今天的菜很好吃！
娄懂事长也客气的说道，以后有空就过来做一桌菜，给他解解馋！
这时三人同时看着娄晓娥。这小丫头趁着三人说话，小嘴就没闲着。这会给自己吃撑了。一动不动，嘴里说着这菜真好吃！
三人看着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何大清一想说道你们等一会，我去调个消食茶。给小朋友消消食！娄懂事长连忙感谢。一会的功夫娄晓娥喝了消食茶。又活蹦乱跳的，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叫自己爸爸和何大清说常来家里给自己做饭吃！
何大清这时回到了厨房处理明天要用的食材这一忙就到了晚上9点左右。和管事的说好明天早上过来接着干活。就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把雨水交到易婶子家里，叫人帮忙照看。何雨柱已经去了峨眉酒家学艺去了。何大清自己开始了11路。腿着往娄家敢去。一边走一边想应该买辆自行车了。但是这玩意现在太少了。现在好像上海那边有自行车厂全年也就生产1.5万辆。得明年天津卫才有新中国第一辆自行车，飞鸽牌。
唉，这就别想了。走了一个钟头到了娄家，就开始了忙活。快到开饭的时候。一个小姑娘跑了进来偷吃。一看是娄晓娥。何大清给娄晓娥拿了点他刚才做的小点心。一边做菜一边和她聊天。娄晓娥也不怕生！往往一句小孩子话给何大清逗的哈哈大笑！快到中午开席时娄夫人过来给娄晓娥带走了。这时开始上菜。
今天何大清做的是谭家菜，他本身厨艺就是宗师级的高手。这菜一上去主家和宾客看着菜就舌口生津，菜的香味扑鼻。看着配菜雕花美轮美奂。让人赏心悦目！
这时一位娄懂事长的朋友开口了，这位应该是位老饕。老娄相传这谭家菜，是同治二年的榜眼谭宗浚的家传菜。又叫榜眼菜，官府菜。
讲究的是烹制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谭家菜“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
今天这顿没白来了，老娄一会一定要把师傅介绍给我。赶明我也请到我府上解解馋。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问老娄不对啊，这谭家菜的规矩不是都要给师傅留一席位吗。怎么到你这规矩你给改了。娄懂事长笑着说道，我可没有改规矩！我夫人就是谭府出来的。今天的师傅懂规矩知道我夫人的身份不肯和老主家坐一桌吃席！
哦，这么回事。那老娄你一定把师傅介绍给我。其他的几位宾客也说要认识做菜的师傅！叫娄懂事长介绍给他们认识。
娄懂事长很高兴今天，何大清这个厨子请对了。给他长脸了！等宾客走后，找来何大清又给了何大清不少银钱。又和何大清聊了起来。很亲近说道大清你有没有想过到我的轧钢厂上班啊。你到厂里面的食堂做管事。你放心我在钱财方面不会差你的。你看怎么样。娄懂事长，号称娄半城。看到人才就想收为己用。何大清这么个人才不但菜做的好。通过闲聊观察发现，这人头脑清晰。知进退。娄半城对自己的眼光很自信！要不然也不能在这乱世把家业做到这么大。商界同行给他个外号，叫娄半城。
何大清早就想到轧钢厂上班了。因为他知道49年50年现在的东家会有什么劳资纠纷而停业，到51年国家扶持才从新开起来。
何大清到想这，就和娄懂事长说去您那也行。薪水您亏不了我。但是能不能提个小要求吗？娄懂事长说，你说说看，什么要求？
何大清想到他现在住的四合院了。出了他们一家和聋老太太是自己的房。剩下的都是钢厂工人宿舍。现在房子是娄家的。要是把房产要下来？那以后有很大空间运做，就是怕过几年评审身份怎么办？
他把他想要四合院的想法和娄半城说了。娄半城也没多想，就凭今天一桌席吗。就够那套宅子了。反正现在房子不值钱。有钱的都跑南边去了。他要不是产业太多。家业太大。他们一家可能都南下了。还有就是娄家支助过外边红色正义之师。这也是他的底气。
想了想。他答应了何大清的要求。叫来管事给何大清办理相应手续。但是告诉何大清四合院里的人不能搬走。还得住院子里。以后发了薪水。轧钢厂回额外给何大清房租费用。叫何大清放心，亏不了他。一切顺利，何大清也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