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小将军。
“鹤清你莫要为他辩解,明日我便带着他上相府赔罪。
乔老将军皱着的眉头缓了些,但也不听我的辩解,一甩马鞭往前去了。
沈焕耸了耸肩,转头冲我无奈地笑笑,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袍脱下递给我。
“我是习武之人,你身子弱,莫要着凉了……明日我会去相府找你。
“一言为定,将军路上担心。
我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抿了抿嘴又钻回车内。
看着手中的绣着暗纹的玄色外袍,还是不免笑了出来。
隔日我起了早,特意打扮地精细,难得抚了琴。
没等到心心念的沈焕,先等来了烦人的齐璋。
“你很久没抚琴与我听了。
他进屋一眼便瞧见了一旁云苓拿着的古琴。
“殿下今日来便只为了此事?齐璋来时脸色并不好,坐下了也一样。
他还是像从前一样拐弯抹角说了许多废话。
我挥手遣散了厅里的下人,让他有话直说。
“你和沈焕是什么关系?你可知道他是裕王的人?此时他倒是不避讳了,开门见山。
“老辈们的交情,乔老将军与我祖父是同乡故友。
我将茶盏放下,平视着齐璋。
“臣女一介女流,不知朝上的事,他是谁的人又与臣女何干?臣女与他是和关系又与殿下何干?齐璋难得语塞,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裕王近来渐渐受了重视,淑妃母族见风使舵散布谣言,使得父皇竟有了废太子的心思……沈焕是他的人,于本宫不利,你少往来。
我沉吟了片刻,怀疑自己听错了。
为了他与沈焕少往来?他傻了还是我傻了?以为我是话本子里对他死心塌地的许荷晴?“您同臣女说这些是做什么,相府辅佐的是陛下,文武百官皆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来往又有何妨?倒是殿下……未免有些越俎代庖?若我还是太子妃,那我自然会和沈焕断绝往来,可我现在不是,秦若媛才是。
“本宫知道你因为媛媛的事怨恨本宫,但你我毕竟是青梅竹马,本宫不忍看你误入歧……殿下,您与我青梅竹马,可臣女与宫中哪位殿下不是青梅竹马?何况臣女未曾因太子妃怨恨过殿下,不值当,没必要。
我自小便常常进出皇宫,宫里的皇子公主都与我相熟,不过独齐璋常提着这句青梅竹马罢了。
“你没怨恨过本宫?那你当初为何推媛媛下水?嗯?我何时推过她了?不等我开口,齐璋便接着冷笑道:“那一回京郊的赏荷宴,若非你因本宫不愿带你一同泛舟便将媛媛推下水,她怎会染风寒……殿下,赏荷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