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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我侧身，发觉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铃声叮咚。
周承礼发来短信:“别装死，好了就来给柠蕊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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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开门的瞬间。
周承礼扑过来，下巴抵着我的脑袋:“终于舍得回来了?”
走廊昏黄的灯光挨着他，他低头朝我，眼角泛红。
那是他情动时的表现。
“周承礼，你去哪里了？我一觉起来，突然找不到你，我好害怕。”
我呆滞地望过去。
柠蕊套着扯衫，空荡荡的衣摆下满是欢爱的痕迹。
我在医院里痛不欲生，他们就在属于我和周承礼的爱巢里厮混多久。
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
原来周承礼想拦住我。
原来他还怕被我看到。
我指甲掐进肉里，拼命不让自己失去平衡。
柠蕊见到我时欢喜，眼里却闪过微不可察的得意：“江言姐，我是你的粉丝。要不是我一时糊涂，姐姐也不会替我背负那些骂名。我会好好努力的，争取在娱乐圈跟上你的脚步。”
不合时宜的，她打了个喷嚏。
周承礼瞬间松开我，过去弯下腰，用掌心托起她的脚掌。
“你怎么又不穿鞋子？”
他说得亲昵，习惯到有瞬间的愣神。
因为这曾经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特权。
我体寒，又不爱穿鞋。
每每赤脚走路，周承礼见了都会拦腰将我抱起，用拇指摩挲我的脚踝，强制性地将我的脚掌贴在他的胸口处捂暖。
“道歉。”
他冷声道:“之前故意结巴就算了，现在突然回来，要是柠蕊感冒了怎么办?”
男人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拖拽到柠蕊脚边。
膝盖划出血痕，车祸后缝补好的伤口也渗出血珠。
我咬住嘴唇，疼到几乎忘记呼吸。
“哑巴了吗?说话。”
我看着曾经爱到骨髓的男人，撬开口舌:“对、对、对不起。”
柠蕊被我的口吃逗乐，娇笑着往周承礼怀里扑去。她吐舌头:“江言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向周承礼，他亲昵地点着小姑娘鼻尖:“开心了？”
男人拦腰抱住柠蕊，往沙发摔去，斜睨着眼瞧我:“唱歌，逗柠蕊开心。”
说不清是身体痛还是心痛。
我看着他们调笑缠绵，结巴着唱起我们确定关系时商场放的情歌。
男人浑然不知。
我再也支撑不住。
重物倒地，周承礼下意识推开讨吻的柠蕊，要来抱我。
触及柠蕊眼底的泪花，他哄道:“我怕她感冒传染给我的小姑娘。”
还是把毛毯盖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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