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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归国的白月光旧情复燃了

时间:2025-08-28 00:47:36

沈清禾顾屿是《老婆和归国的白月光旧情复燃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亚土豆”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可她偏要解释。我回想了整个招标过程,我的问题句句都是关于项目的核心技术点。“你们的风控方案为什么只做了理论模型,没有压力测试数据?”“核心专利的授权链条不清晰,万一有纠纷,工期谁来保证?”“预算的冗余度只有百分之三,你们拿什么应对突发状况?”他答得漏洞百出,眼神躲闪,几次三番地望向沈清禾。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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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项目招标会上,我遇到了老婆学生时代的初恋。

他正好是乙方投标公司的。

面对招标组严厉的目光,他紧张得额头冒汗。

而我不巧,正是甲方招标项目的负责人。

我根据项目重点询问问题,他却不断看向坐我身边的老婆。

老婆面无表情的开口:“我们招标一向公事公办,你认真回答就行。”

最终,老婆初恋的项目书不理想,当场被淘汰。

招标会结束后,老婆忽然冲我发火:“你刁难他做什么?他们公司哪儿不行了,你非得揪着不放!”



我没想到沈清禾会这么和我说话。

尤其是在公司走廊,人来人往。

她声音拔得很高,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住了。

她扫了眼四周,压低声音,语气生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对一个刚起步的小公司,没必要那么苛刻。”

她如果不解释这句,我可能真的以为她是工作压力太大,一时情绪失控。

毕竟,谁还没个初恋。

都结婚五年了,我还不至于为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计较。

可她偏要解释。

我回想了整个招标过程,我的问题句句都是关于项目的核心技术点。

“你们的风控方案为什么只做了理论模型,没有压力测试数据?”

“核心专利的授权链条不清晰,万一有纠纷,工期谁来保证?”

“预算的冗余度只有百分之三,你们拿什么应对突发状况?”

他答得漏洞百出,眼神躲闪,几次三番地望向沈清禾。

我看着她:“所以你觉得,我问这些是在刁难他?我哪个问题,超出了项目负责人的职责范围?”

“顾屿,你太较真了,对不起。我只是......只是觉得挺可惜的。”

是啊,怎么不可惜。

谁能想到,当年校园里众星捧月的才子陆淮安,如今为了一个项目标书,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谁又能想到,当年默默无闻,甚至需要他关照的沈清禾,现在却坐在了招标席上,决定着他的成败。

更没人想到,沈清禾会嫁给我这个,当年她口中“无趣又刻板”的学长。

2、

我们的故事,其实挺没新意的。

我跟沈清禾是大学校友,我高她两届。

我追了她两年。

她一双眼睛像含着水,看谁都深情。

她对我若即若离,享受着我的好,却始终不肯点头。

直到陆淮安出现,我才知道,原来不是她高冷,只是她的热情不属于我。

后来,陆淮安出国。

沈清禾毕业后进了我的公司,成了我的下属。

是我手把手地带她,从画图纸到跟项目,把她从一个职场小白,培养成现在能独当一面的项目组副手。

我们朝夕相处,在一次庆功宴后,她喝多了,靠在我肩上,问我:“顾屿,你还愿意要我吗?”

我以为是我苦尽甘来。

婚后五年,我们是公司里的模范夫妻,事业蒸蒸日上,琴瑟和鸣。

此刻,我的沉默让走廊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她抬头看我,眼里闪着水光,是我最熟悉也最无法抵抗的样子。

但我没说话。

先挑起战火的人不是我,不该由我来收拾残局。

沈清禾太懂我了,她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她上前一步,轻轻拉住我的袖口。

“真的对不起,老公,是我昏了头,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她这话,说得避重就轻。

“回家再说。”我不想在公司争吵,拿起东西,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我以为这件事会像过去所有的小摩擦一样,一顿饭、一个拥抱,就能翻篇。

可我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往后的日子里,她用行动告诉我,这场招标会只是开始。

当时我选择了退让,我一向不是个喜欢争执的人。

这或许,也是她喜欢和我在一起的原因。

3、

过了两天,我正在办公室审核最终入围的几家公司的标书。

文件里,居然出现了陆淮安那份被淘汰的方案。

我记得很清楚,它已经被归档封存了。

依旧是那份错漏百出的方案,连大学生的企划案都不如。

无论是技术实力还是报价策略,都和我们的项目要求南辕北辙。

我叫来我的助理小陈。

“谁动过我桌上的文件?”

他一脸茫然:“顾哥,没人进你办公室啊,怎么了?丢东西了?”

我摇摇头,拿起陆淮安那份方案:“多了点东西。”

“这份方案,我记得已经明确淘汰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更是一头雾水:“这是......沈姐昨天下午拿过来的,说是陆总那边连夜做了修改,希望您能再看一下。”

“她说,我们这次的项目体量大,可以分包一部分非核心业务出去,扶持一下小公司,也算响应号召。”

我没出声,小陈挠了挠头:“可是,就算分包,也得走流程啊。而且我看了一下,他这修改......基本等于没改,还是老问题啊。”

“咱们真的要为了扶持他们,拿几千万的项目开玩笑吗?”

我没回应他的话,说道:“就按沈清禾说的办,我们公事公办,把这份方案也纳入最终评审。让评审组的专家们看看,这份修改稿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小陈眼睛一亮:“让专家组来评判,那是最公正的。”

“要是还不行,那也怪不得我们了。”

他冲我点了个赞:“还是顾哥你周全!”

那天晚上回家,沈清禾一直在厨房忙碌,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

吃饭的时候,她几次想开口,又咽了回去。

最后,还是没沉住气:“那份......陆淮安的方案,你看了吗?”

我点点头: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你明知道它不符合要求,你这是在影响整个团队的工作判断。”

4、

她放下筷子,想了许久。

“他......他公司真的很困难,银行的贷款马上到期了,如果拿不到这个项目,他可能就要破产了。”

“我想着,哪怕分一个最小的标段给他,让他缓口气就行。”

我笑了一声:“沈经理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招标会之前,还是之后?”

她立刻说道:“是招标会之后!之前我们真的好多年没联系了,那天在会上碰到,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们?除了你吓一跳还有谁会吓一跳?”

她连忙改口:“我是说,我,还有你,我们一起碰到他,是个意外。”

“后来......后来他来公司找过你,但你正好出去开会了,我就......我就顺便接待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来找我?我没收到任何预约,我的助理也没跟我汇报过。”

“你确定,他是来找我的?不是在等你?”

沈清禾毫不犹豫地说:“他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不会做这种事的。”

“而且他要是真想找我,直接跟我约就行,干嘛搞得这么麻烦?”

“那你今晚我谈的目的,是什么?你可以直说。”

她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把园林绿化的那个标段给他吧,那个标段技术要求最低,利润也还过得去,不影响项目主体。他跟我说,他公司最近刚拓展了这方面的业务。”

我差点被气笑了:“这就是你说的,我们公事公-办?”

大概是我的嘲讽太过明显,沈清禾脸上也挂不住了,话也开始难听起来。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在我的项目组里,连这点建议权都没有了,是吗?顾屿,你别忘了,这个项目能拿下,我也有功劳!”

5.

我看了她很久。

眼前这个人,熟悉又陌生。

她始终都是一脸你看不上我的表情。

于是我开口:“你赢了。”

她好像就在等这个答案。

下一秒,她脸上瞬间绽开笑容,跑过来抱住我,把头埋在我胸口,撒娇道。

“老公,你别生气,其实......其实是陆淮安的爸爸,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导师,对我特别好。前几天老师亲自给我打了电话,说他现在病得很重,就希望能看到儿子的事业有点起色。”

“你说,老师都开口了,我能不帮吗?我要是不管,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听到她把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都搬了出来,我心里忽然一阵疲惫。

人,真的很难不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我爸是这样,也许沈清禾也一样。

“为什么不早点说是因为老师?”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带着点撒娇的语气:“我不是怕你不同意嘛。”

“你这人,一向公私分明得有点不近人情,我怕你又拿原则来压我。”

她说完,还特意强调:“既然你答应了,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放心,他只会做好这一个标段,绝对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这是我们的心血,我不可能让任何人毁了它。”

她的话说得那么恳切,那么信誓旦旦。

让我想起五年前,我向她求婚时,她也是这样,含着泪,对我说:“顾屿,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

所以女人发誓的时候,她们都觉得自己是认真的。

可沈清禾的誓言,能维持多久呢?

我真的,还能再信她一次吗?

6、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沈清禾都表现得温柔体贴。

甚至因为对我心怀愧疚,而愈发体贴。

我们之间,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燕尔的时候,甜蜜得让旁人嫉妒。

自从把园林绿化的标段分给陆淮安的公司后,为了避嫌,所有关于这个标段的对接,沈清禾都交给了助理,自己绝不插手。

可人的直觉,有时候比理智更诚实。

她越是这样刻意地避嫌,我在甜蜜的包裹下,越是能闻到心虚的味道。

一个说自己只是为了报答师恩的女人,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呢?

直到有一天下午,一份关于绿化标段的材料急需我签字,而恰好快到下班时间。

我便自己拿着文件,去了她的办公室。

可她不在。

她的助理看到我,有些支支吾吾:“沈姐......她说家里有点急事,先走了。”

我有点奇怪:“什么急事?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她自己开车走的?”

我们俩平时基本都开一辆车上下班,如果谁有事要先走,都会提前打招呼。

很明显,我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助理的眼神有些躲闪:“应该是......打车走的吧。沈姐说,可能,可能晚点会给你打电话。”

我走出她办公室的时候,总觉得助理刚刚那句话,说得很奇怪。

可能?

那就是不确定。

到底是什么样的急事,能让她走得这么匆忙,连给我发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我看了一眼手表,忽然心中一动,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下午五点十分,距离下班还有二十分钟。

车库里停满了车,却很安静。

但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那辆车,停在一个很偏僻的角落里。

车灯没关,车身在轻微地晃动。

隔着深色的车膜,我看不清里面的人。

但我能看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靠背,都被放倒了。

车里的人似乎很投入,连我走到车边,都没有察觉。

我这辆车的隔音很好。

但贴近了,还是能听到一些压抑的,细碎的声音。

7、

其实我已经不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已经不在乎了。

直到那扇车窗,被一只手用力地按住,五根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受到,原来心碎,是真的会有声音的。

就像一块冰,掉进了滚烫的油锅里,“滋啦”一声,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炸得面目全非。

但我顾屿,从来不是一个会躲起来自己舔伤口的缩头乌龟。

我难受,我就要让让我难受的人,比我难受一百倍。

我走上前,屈起指节,重重地敲了敲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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