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8-27 23:34:56
长篇古代言情《掌印为夫》,男女主角盛西棠萧青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美人娘”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不由得暗自瞪他一眼,故意抬手碰响金铃,一屁股坐进去。男子无声笑了下,坐进去后似笑非笑晲着不知因何不太高兴的公主。她坐在马车里的正位,萧青野只能坐落窗子边,空间宽敞,二人并不紧挨,但他的视线犹如实质,叫人很难忽视。盛西棠嗔过去:“看什么看,连自家夫人都不懂妥帖关切一下,不愧是萧掌印,搭个手就是屈尊,架...
精彩内容试读
目送人走后,盛西棠还未有动作,发现有个小太监站到门口,特意来守着她。
她背起手将整间屋子转了一圈,半晌才慢悠悠坐到案前,拿起萧青野扔下的两卷书。
书页泛黄卷边,看上去有些年头,本以为是什么重要有用的学识,凝眉细瞧,《南华经》、《冲虚真经》...?
他要修仙?看这些东西就算了,叫她抄是怎么回事。
盛西棠浅浅扫过两页,看不明白,随手丢回桌上。
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这屋里有无秘辛和玉玺。
门口的小太监站着一动不动,盛西棠刻意将笔架打翻吸引他注意,他却目不斜视,低眉安静站在门边,面朝外,动都不带动一下。
伺候人的听见动静该立即进屋收拾才对。
盛西棠又丢几册书和屋内摆件到地上,发出更大的动静。
他依旧不动,像是没听到,不唤便不进门。
倒是桑落,从楼下跑回楼上,在门口却被那太监抬手拦下,嗓音细腻:“姐姐莫要进屋,主子不许。”
听声音年纪不大,只有十五六岁。
桑落点头,不解看向屋内:“殿下,您怎么了,可有伤到?”
盛西棠了然,萧青野是随她在屋里怎么折腾,死屋里都无所谓的那种。
心里一阵莫名的怪异。
试探还是有恃无恐?死太监真难琢磨。
她和桑落说了声没事,开始认真翻看屋内各个角落。
书格里各式各样的书籍堆积摆放,四书五经,兵法、史书、藏书、经书数不胜数。
她边翻边看,值得注意的会多看几眼,看不懂就嘟嘟囔囔丢到一旁。
不知过去多久,突然翻到一本特别的记册,第一页写满人名和日子时辰。
谷昱——天瑞十二年花朝初一辰时末。
李钟——天瑞十三年冰月初三未时初。
李冬岁——天瑞十三年孟冬初五卯时末。
陈智——天瑞十四年林钟初二酉时。
...
是萧青野的字迹,日期和人名从一年的一两个到后来每年都有三四个,从五年前起,他坐上掌印之位后愈发记录频繁,最多一年甚至有二十八个。
但近一年又变得空白。
今日天晴,临近正午,窗外太阳暖洋洋地照着大地,从木窗透进洒下一地斑驳。
盛西棠站在阳光里,却手脚微微发寒。
因为看到几个隐约熟悉的名字,而那些人都死了。
这是本.....死亡名册。
据她了解,萧青野是万晋十一年入宫,彼时九岁,这上头第一个名字后是万晋十二年。
也就是说,他从入宫第二年,十岁就开始杀人了。
可是怎么会有人把自己杀过的人一一记录在册......简直阎王在世。
他是个疯子?是否因为身体残缺变得阴鸷扭曲?
盛西棠想到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比想象中可怖得多,脚底开始发凉。
她太天真了,从未去细细想过,一个无势太监,是如何在入宫第二年就得君主赏识放在身边,又是如何一步步暗度陈仓,架空君主权倾朝野。
刀刃滴血,脚踩尸山。
这样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心该有多狠?又究竟会有多凉薄?咬死一块肉怎可能松嘴?
她竟妄想靠自己的小聪明就从虎口夺食,甚至与虎谋皮,同床共枕。
“将咱家屋子造成这般,殿下是累了,脸色才这样白?”
偏冷的嗓音似笑非笑地传入耳畔,指尖将手中几册捏得泛白,活像被阎王点卯,从头寒到脚。
抬眼,对上那双勾了抹凉薄笑意的眸。
盛西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骑虎难下。
这意味着......她所谓的权宜之策,是条大逆不道、十恶不赦的路,无法回头。
她微微低下头缓和情绪,后知后觉,屋里被翻箱倒柜弄得像贼来过。
这个贼还没跑掉,站在这里等主人回来抓。
萧青野悠悠进屋扫了一圈,走到她跟前,拿过她手中紧捏着的本子:“殿下要找什么?玉玺?”
音色像薄冷的冰线割破冬日正午的暖阳。
盛西棠埋着头,轻轻摇了摇。
萧青野不说话,只垂眼看着她。
僵持片刻,女子抬头,漂亮的桃花眼中蓄满泪花,盈盈欲坠。
无端带了分哽咽地:“你.....这些都是你杀过的人吗?”
“嗯。”萧青野难得解释,半真半假,“咱家不止杀过这些,名册上只记亲自动手的,怕人家哪日来索命,咱家对不上号。”
盛西棠:“......”
眨眼间,眼泪如一串断线珍珠。
她生得绝色,落泪美极。
萧青野竟是有一瞬晃了神,鬼使神差伸出手,指背触上脸颊湿润时,她微微往后缩。
他一顿,慢慢收回手,指尖摩挲着那抹温热的湿意。
视线却目不转睛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一息静默后,问:“这就吓着了?”
盛西棠诚恳点头,一阵后悔,导致眼泪刷刷掉个不停。
“萧青野,你点头与我成亲,是否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我的公主身份?”
他没说话。
“我现在反悔来不及了?”
“是。”
萧青野眸光深邃,神色淡得看不出变化。
其实最初应下成亲的事,只觉无关紧要,挺有意思,并未想过要利用她做些什么。
盛西棠把他想得太机关算尽了些,他在很多事情上会倾向于直截了当和干净利落。
因此,杀的人确实多了些。
昨夜她主动送上门做傀儡,令他心中意动,不单因为此人送来一个连自己都不曾想过的名正言顺,更因她能想到此计,倍感意外。
现在,想下贼船,由不得她。
名册放回书格上,萧青野背对着盛西棠道:“咱家这一年收敛诸多,殿下若乖些,您的名讳,必然不会出现在上头。”
“你是一点都不背着我了。”盛西棠哽咽着,深深埋下头。
十多年的礼教告诉她,觊觎皇位,罪不容诛。
偏她更是以女子之身,觊觎亲生父亲的皇位。
一时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做出如此背德之事,心中烦闷无措。
将面临什么,要担多大责,昨日想得都太简单。
萧青野走到她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簪着珠玉的鬓间。
轻柔的,如同鬼魅若有似无。
缓慢而幽冷道:“你我共犯,千秋万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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