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贱人!”
驾驶座上的大姑爷乱了阵脚,情急之下居然踩了油门。
车猛的飞出去,撞在绿化带上。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我动了动手指,吊瓶晃荡。
我还活着。
爸爸和大哥赶忙过来,问我哪里不舒服。
两个半辈子没掉眼泪的人居然没憋住。
我虚弱地扯出笑,“没事,别担心。”
不一会儿医生进来,除了轻微的脑震荡,身体各项检查都没有问题。
我恢复得很快,没过几天就能跑能跳了。
听说大姑爷和婆婆撞得比较狠,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我和爸爸大哥去海滨市看烟花,这边年味很浓,大哥还在酒店厨房包了顿饺子。
香菜馅的。
吃得我和爸爸直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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