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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亲弟被冒名顶替后,长公主杀疯了

青澜著

小说推荐连载中

《太子亲弟被冒名顶替后,长公主杀疯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青澜”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祁明昭丹蔻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太子亲弟被冒名顶替后,长公主杀疯了》内容介绍:御驾亲征八年后,我终于踏着血路收复边疆,班师回朝。我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三品以上朝臣皆在,六宫嫔妃一个不差,却唯独不见我的亲弟弟,太子祁明昭。我一把拽过离得最近的贵妃,问她太子在哪。她团扇半掩,丹蔻指尖点了点身侧的少年,“长公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太子就在这儿啊!”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穿着东宫规制的锦袍,发间插着我亲手雕的狼骨簪,腰间还挂着母后亲手缝制的荷包。可我一眼就认出,那人绝不是祁明昭。笑话,离宫八年,我难道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认不出了吗?我一把掐住男孩后颈将他提起,质问众人。“我最后问一次!太子到底在哪?”...

主角:祁明昭丹蔻更新:2025-08-25 21:3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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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太子亲弟被冒名顶替后,长公主杀疯了》是作者“青澜”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祁明昭丹蔻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御驾亲征八年后,我终于踏着血路收复边疆,班师回朝.我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三品以上朝臣皆在,六宫嫔妃一个不差,却唯独不见我的亲弟弟,太子祁明昭我一把拽过离得最近的贵妃,问她太子在哪她团扇半掩,丹蔻指尖点了点身侧的少年,“长公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太子就在这儿啊!”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穿着东宫规制的锦袍,发间插着我亲手雕的狼骨簪,腰间还挂着母后亲手缝制的荷包可我一眼就认出,那人绝不是祁明昭...

《第一章》精彩片段


御驾亲征八年后,我终于踏着血路收复边疆,班师回朝.
我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三品以上朝臣皆在,六宫嫔妃一个不差,
却唯独不见我的亲弟弟,太子祁明昭。
我一把拽过离得最近的贵妃,问她太子在哪。
她团扇半掩,丹蔻指尖点了点身侧的少年,
“长公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太子就在这儿啊!”
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穿着东宫规制的锦袍,发间插着我亲手雕的狼骨簪,腰间还挂着母后亲手缝制的荷包。
可我一眼就认出,那人绝不是祁明昭。
笑话,离宫八年,我难道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认不出了吗?
我一把掐住男孩后颈将他提起,质问众人。
“我最后问一次!太子到底在哪?”
1.
还朝这天,贵妃率领宗室亲眷等候在朱雀门外,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我勒住马缰,朝宗室队列里望了望。
王爷、皇子、嫔妃......
该到的亲眷一个不少。
唯独本该站在最前端的东宫太子,身影空空荡荡。
我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询问,却见贵妃身边一个少年款款走出。
那少年身形单薄,被众星捧月般护在中间。
我心头微动,八年未见,明昭倒是长个子了。
结果待他抬起头,那张陌生的脸庞让我瞬间握紧了缰绳。
可他身上那件杏黄锦袍,是我特意让人从西域带回的云锦所制,只够做一身太子常服。
发间那支狼骨簪,分明是我在军营用战死狼王的犬齿打磨半年,托密使送回东宫的生辰礼。
腰间那个绣着“昭”字的荷包,更是母后临终前亲手缝制,叮嘱他贴身佩戴的护身符。
但现在这些东西,全都被穿戴在了一个陌生人身上。
我心头一沉,刚要翻身下马,贵妃带着几位嫔妃围了上来。
“恭迎长公主殿下。”
“太子呢?”
几个嫔妃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又很快恢复正常。
那个少年往前凑了凑,施施然开口,
“皇姐,孤就是太子啊。”
我冷笑一声,翻身下马,
“我弟弟手腕上有个胎记,你有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烙个一样的出来?”
他脸瞬间白了,手忙捂向胸口。
贵妃立刻上前挡着,
“长公主!太子的胎记早就去除了!”
“除了?”
我沉下脸,八年征战磨掉的耐心已然耗尽。
“我八年没回宫,所以你们就当我瞎了,连自己弟弟都认不出,随便找个冒牌货来糊弄我?”
见瞒不住了,贵妃急忙站出来辩解,
“长公主,阿澈是皇上亲子,也是您的亲弟弟,您怎么能这么说他。”
说他?
那又如何?
我拔出腰间佩剑,剑锋指着他们。
“我问你们,太子在哪?”
贵妃和几位嫔妃谁都不说话,转过头去逃避我的问题。
那个冒牌货眼眶微红,好像在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皇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少在那装模作样!”
我厉声打断他,目光扫过众人,
“不说?”
辰妃被我凌厉的眼神逼得后退半步,咬着牙挤出话,
“长公主,那个贱......不,前太子毒害手足,我们把他送到皇陵守墓了......”
“皇陵?”
我勃然大怒,
“你们敢把明昭送进那种地方?”
我猛地挥剑出鞘,剑锋擦着辰妃的耳边划过,钉在旁边的盘龙柱上。
震得那个冒牌货尖叫一声,直往贵妃身后缩。
荣嫔吓得跪倒在地,
“长公主!我们也是没办法!”
“当时我们劝过太子,可他执意不肯认错,连皇上的话也不肯听!我们就想让他在皇陵静思己过,磨磨他的性子......”
“静思己过?”
我一脚踹到荣嫔的胸口,让她结结实实地飞出去。
“那地方是让人静思己过的?你们是想让他死在里面!”
那个冒牌货赶紧拉着我的衣袖哭,
“皇姐别怪他们,都怪我身体不好,虽然太子哥哥给我下了毒,但是他后来也跟我道歉了......”
“滚开!”
我甩开他的手。
我翻身上马,朝皇陵方向疾驰。
2.
皇陵地处北郊荒山,常年驻守的御林军都是些刺头,
更有甚者与盗墓贼勾结,皇子皇孙被发配去守陵,从来没有能平安回来的。
我万万没料到,这群饰貌欺心的嫔妃竟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把储君扔去那种绝地。
我带着亲卫直接包围了皇陵。
守陵总管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出来拦我。
我却懒得理会,大手一挥让人撬开所有地宫入口。
足足找了三个时辰,我才在最偏僻的陪葬坑底找到被铁链锁着的明昭。
他浑身是伤,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见了我竟连反应都没有。
我眼睛瞬间就红了,当场就拔了剑。
守陵总管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地辩解,
“长公主饶命!这......这可不是奴才们干的啊,太子殿下被送来时就伤成了这样,奴才们还偷偷给他送过吃的呢!”
我哪有心思听他狡辩,直接下令屠了这皇陵所有守卫。
笑话,眼睁睁看着储君被折磨成这样却无动于衷的废物,留着也是祸害。
顾不上那么多,我抱起明昭匆匆往皇宫赶。
当年离宫前,我特意给他留了不少疗伤圣药,如今他这副模样,正急需那些药材吊着性命。
可谁能想到,我一脚踹开东宫寝殿的门,竟看到那个叫阿澈的少年正躺在明昭的床上。
而我当年拼了性命从敌国可汗手里夺来的续命珠,竟被贵妃捧着,小心翼翼地往那少年嘴里塞。
偏偏那少年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含着珠子,一边假惺惺地叹气,
“母妃,这珠子是皇姐留给太子哥哥的,你们给我用了,皇姐肯定会生气的,搞不好,到时候还要治你们的罪。”
贵妃冷哼一声。
“她敢?!”
“本宫既然能把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打发走了,就也能收拾得了她!”
剩下的几个嫔妃听了这话也连连跟着点头。
“贵妃姐姐说得是!阿澈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贵妃姐姐将来是要当皇后的,难道还怕她一个长公主不成?”
这些混账话听得我怒火攻心,
我猛地踹开房门,厉声招呼亲卫将这群粉面豺心的嫔妃全都拖出去扔到宫门外。
可怜几个被拖走的嫔妃,被丢出去的时候还在惦记着他们的好“太子”。
“祁明月!你敢动阿澈一下试试?”
“他是皇上亲封的太子,你今日这般以下犯上,就不怕满朝文武参你个大不敬之罪吗!”
“本宫定要面见圣上,让皇上看看长公主是如何目无尊卑、欺凌储君的!”
这群泼妇般的嫔妃跳着脚在门外放狠话,分明已经忘了我当年率军出征时,她们跪在我面前的承诺。
她们说会像爱护自己孩子一样爱护明昭,会把他当做储君一样敬重。
可她们爱护的结果,居然就是把储君锁进陪葬坑吗?
想到这些,我冷眼看着床上的阿澈。
他立马从床上弹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边,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把明昭放到床上,翻箱倒柜给他找灵药。
可翻来翻去,居然全是空的。
我当年临走时塞得满满当当的药箱,如今竟只剩下了刚刚阿澈含过的那颗续命珠的盒子。
我将冰冷的目光投向跪在一旁的阿澈,他感受到我的注视,顿时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磕头,
“皇姐在上,受弟弟一拜。母妃他们当初带我进宫时,皇姐还未还朝,如今皇姐回来了,这礼数自然是要补上的。”
我看着他虚伪的模样,忍不住冷笑一声,
“怎么如今是阿猫阿狗都想当我弟弟了?我自己是没有弟弟吗?”
03
世人皆知,长公主祁明月将唯一的弟弟视作性命,容不得任何人欺辱。
阿澈显然也听过这话,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嫉恨,随即又把哄骗那群老糊涂的招数搬了出来,对着我柔声细语,
“皇姐,我也是父皇的孩子。”
“若是皇姐肯认我这个弟弟,待我登上皇位,定当尽心侍奉,绝不敢有半分逾矩。”
说着,他便摆出一副亲昵的姿态朝我凑来。
矫揉造作,恶心至极。
我冷哼一声,朝阿澈勾了勾手指。
阿澈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窃喜,爬着就往我身前靠。
可刚靠近半步,我反手就掐住了他的脖颈,力道之大让他瞬间变了脸色。
我盯着他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反问他。
“你穿我弟弟的衣,戴我弟弟的簪,占我弟弟的床,用我弟弟的药。”
“一个不知道哪儿爬出来的野种,也想当我弟弟?”
他疼得眼泪直流,却还在试图挤出委屈的表情:
“皇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母妃她们说太子哥哥不要这些了......”
“闭嘴!”
我猛地甩开他,他踉跄着撞到龙柱上,额头磕出个血包。
门外的贵妃等人听到动静,又开始拍门嘶吼:
“祁明月!你对阿澈做了什么!”
“你若敢伤太子分毫,陛下定会褫夺你的封号!”
我忍不住冷笑。
这群蠢妇,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
她们当真以为,我那父皇,还有这个能耐动我的封号?
我转身看向床上气息微弱的明昭,他干裂的嘴唇微微动着,像是在说什么。
我俯身细听,才听清他在念:
“姐......救我......”
我心口像是被重锤砸中,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直起身,目光如刀刮过阿澈全身。
“听到没有,我弟弟在喊救命,所以我要让你比他更痛苦才是!”
冒牌货被我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却还在嘴硬,
“那是太子哥哥他自己不懂事,非要忤逆父皇还给我下毒,母妃她们才......”
“才把他锁进陪葬坑?”
我打断他,缓步逼近。
“你知道明昭从前的功绩吗?”
不等他回答,我便自顾自道,
“八岁时,江南水患,是他第一个上书请求开仓,救了数以万计的百姓性命。”
“荣嫔娘家那支商队,若不是他特批的赈灾令,也早就饿死在官道上了。”
“十岁那年瘟疫,他三天三夜不眠研制药方,救了辰妃全族性命。结果呢?”
我一脚踩在他刚刚磕出血的胳膊上,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只觉得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她们把他的救命药给你用,把他的宫殿给你住,把他的身份给你顶替,甚至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辱。”
我俯身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冒牌货。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冒牌货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求饶,
“皇姐饶命!都是贵妃她们的主意!与我无关啊!我把东西都还给太子哥哥,我马上就走!”
“晚了。”
我从腰间解下佩剑,剑鞘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门外的嫔妃们彻底疯了,撞门的力道越来越大:
“祁明月你这个毒妇!你居然敢残害储君!”
“本宫定要举全族之力,让你身败名裂!”
“长公主!求你了!放过阿澈吧!”
这群嫔妃,事到如今也只敢在门口狂吠,连闯进来与我对峙的胆子都没有。
看来之前是我太瞧得起她们了。
如今看来,这群粉面豺心的嫔妃,也不过只是一群软货。
04
我对门外的叫喊声充耳不闻,提着剑一步步朝人走进。
“你嫉妒我的弟弟,所以让人挑断他的脚筋,让他无法行走,任人摆布。那我就挑断你的脚筋手筋,权当是给我弟弟收点利息。”
冒牌货被吓得瘫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弟弟的腿好不了,你的腿也别想要了。”
血珠顺着剑锋滴落,阿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至于你抢来的其他东西......我自会一一收回来!”
我眼神骤冷,长剑猛地刺入他的脚踝筋络,又迅速抽剑转向手腕。
剧痛让阿澈直接晕了过去,门外的撞击声却突然停了。
我转头看去,不知何时父皇竟带着御林军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屋内。
父皇厉声呵斥。
“祁明月,阿澈也是你的弟弟!你残害手足,简直罪大恶极!”
我拔出剑,任由鲜血溅在地上,
“罪大恶极?父皇可知明昭受了多少苦?可知这些年他是怎么被这群毒妇欺辱的?”
我指着床上的明昭,声音陡然拔高,
“今日之事,我放话在这里,谁敢动我弟弟分毫,我必让他血债血偿!”
贵妃突然从御林军身后站出来嘶吼。
“可分明是祁明昭有错在先,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怪到我们身上!”
话音刚落,附近的几个宫娥太监便纷纷出声应和。
“长公主,您不知道!去年春天,阿澈殿下好心给太子送点心,结果太子抬手就把食盒摔了,说他没安好心!”
“何止啊!太子还总是苛待宫人,还是阿澈殿下看不过去,偷偷给我们解围!”
“阿澈殿下性子纯良,每次受了委屈都自己忍着,还劝我们别说出去,怕长公主您在边关分心。”
“这次要不是太子心怀嫉恨,居然在阿澈公子的饭菜里下毒被宫人发现,我们怎会狠心罚他?说到底还是太子太过骄纵,仗着长公主的纵容无法无天!”
这几个在东宫受了明昭多年照拂的宫监,此刻竟像排练好了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罗织罪名。
那群嫔妃见状更是来了底气,贵妃跪在父皇面前哭喊道,
“陛下您听听!宫里上下谁不知道祁明昭的性子?”
“他连自己的贴身太监都打骂,也就阿澈心肠好,还把他当哥哥待!”
“他被废以后更是变本加厉,我们把他送进皇陵,也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之下的下策!”
听得父皇的脸色越来越沉,冷冷地看向我,
“明月,连东宫的宫监都这么说,看来所言非虚。你弟弟如此骄横,阿澈受了这般委屈,你不仅不训诫,反倒对阿澈下此毒手,这就是你保护弟弟的方式?”
我看着这群被收买的白眼狼,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好一个一桩桩一件件的“骄横跋扈”。
嚣张到最后,我给明昭的东西全都落到了这个不知从哪来的野种的头上。
手中的长剑几乎要被捏碎,我抬头看向“义正言辞”的父皇,又想起贵妃口中阿澈是皇上亲封的太子。
看来我那个好父皇,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他默许贵妃这般放肆,纵容冒牌货顶替明昭,甚至在我出征期间暗中推波助澜。
这一切,分明都是他精心布下的局!
我勾唇冷笑。
“父皇这龙椅坐得太久,竟变得这般是非不分”
“来人!传本宫号令,三十万边军即刻入城!这皇位,是时候换个人来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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