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弃子,没人会接受两个如此瘦弱倒霉的孩子做帮工,也没人会因为怜悯对着两个偷鸡摸狗的孩子伸出援手。
我想,我们是同类。
于是,在一天她饿着肚子回到破庙里的时候,我递给了她一块馒头。
已经冷透了,但这是我能拿的出来的,唯一的食物。
我们开始共同作案。
一人放风,一人去偷东西。
那段时间,我们的生活罕见地变得好了起来。
夕阳西下,我们顿在隐蔽的巷口,啃着今天收获的点心。
你叫什么名字?
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稚嫩和轻灵。
我没有名字。
我如实回答道,你帮我起一个吧?
她沉默了半晌:也行,总要有个称呼…信怎么样?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怎么只有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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