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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旧城,余生长醉

时间:2025-08-24 01:30:47

小说推荐《三寸旧城,余生长醉》,现已上架,主角是许颂安曼娘,作者“小琅”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说这是女德。我及笈那天,说媒的差点将慕氏大门踏破,都被父亲婉拒。后来询问,父亲只是宠溺地笑:「慕氏不需要与高门联姻,但我家卿卿定要找一个互通心意的夫君。」与许颂安相识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落榜回乡的穷苦书生,正为一个馒头被商贩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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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大婚当晚,我独守空房。

明明当初是他苦苦哀求,父亲才允我下嫁与他。

如今却只因他从青楼赎回的舞姬被鸟惊了,就在新婚夜将我抛下,任人嗤笑。

后来我撕了婚书,另嫁他人。

他却寻我半生。

.

西南慕氏,祖祖辈辈都与皇室旁枝做着商贸往来,延续至今,算得上富甲一方。

而我身为慕氏独女,自小被父亲母亲捧在手心,从未受过半分委屈。

母亲贤惠,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她都巨细无遗,我也从未见她与谁人红过脸。

她说这是女德。

我及笈那天,说媒的差点将慕氏大门踏破,都被父亲婉拒。

后来询问,父亲只是宠溺地笑:「慕氏不需要与高门联姻,但我家卿卿定要找一个互通心意的夫君。」

与许颂安相识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落榜回乡的穷苦书生,正为一个馒头被商贩驱赶。

我让婢女悄悄给他塞了点银子,本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寻常那些人早就接下了,他却不乐意。

「姑娘,你的施舍对我来说和侮辱并无区别。」

我拦住婢女问他想要如何,他说想跟我回府还了这份恩情。

于是我将他带回府中,后来父亲觉得他是个机灵的人,开始教他行商之技。

再后来他搬出了慕府,自立门户。

一时间,城里无人不知,慕氏独女对这许氏生了情愫。

那一日,我和许颂安跪在父母亲身前。

父亲语重心长地劝我:「商人不可信,唯利是图之辈,你品行温和善良,他并不是良人啊。」

许颂安哀求着,向父亲承诺以后绝不纳妾,我哭着对母亲说此生绝不后悔。

最后,我如愿嫁给了我想嫁的人。

许府大喜之日,庭院中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坐于床沿,满心欢喜地等着我的夫君为我揭开盖头。

一个丫鬟从门外踉跄跑来。

「老爷老爷!我家主子被玲珑啄伤了脸,您快去看看吧!」

许颂安在宾客震惊的目光中拂袖而去,而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没想到,父亲一语成谶。

晚间许颂安又回来了。

他见我已经卸去珠钗,径直上前将我拥入怀中,像是有些愧疚:「我既为曼娘赎了身,定是要给她找一个好去处的,今日是我让夫人受委屈了。」

曼娘是被负心之人抛弃,才沦为香楼的舞姬,身世确实可怜。

但无论如何,我才是他的妻子。

「夫君言重了。」

他看我垂眼含泪,笑着将我打横抱起:「夫人,春宵一夜值千金,不要再说其他人了。」

他轻轻柔柔在我脸上啄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

我哪经得起他这样的撩拨,在他的一遍遍攻城略池之下,方才的委屈早已被抛之脑后。

第二日用完早膳,我远远便瞧见廊下坐着一位女子,心中顿生不悦,全当没瞧见想离开,没想到她却叫住了我。

「姐姐!姐姐留步!」

作为许氏的当家主母,理应宽以待人,作为西南慕氏之女,更不应该同一青楼女子计较,失了体面。

我深呼一口气,扬起笑看她走来。

曼娘走得摇曳生姿,步步生莲。

「姐姐,昨日我不该让彩蝶打扰姐姐的新婚之夜,只是,」她眼波流转,低头含笑,「王爷送我这鸟实在是太野了,曼娘还管不住。」

我这才注意到她随行婢女手中提着一金色笼子,笼中关着一只画眉鸟。

就是因为这只鸟。

「没事,你没受伤就好。」我将视线从鸟身上移开,盯着她白皙无瑕的脸浅笑,「你既是借住在许府,理应叫我一声‘夫人’,这是规矩。」

2.

三日回门时。

彩蝶匆匆跑来,拦在我们前面。

「老爷,主子说她心悸得厉害,在床上疼得打滚,奴婢请老爷过去瞧瞧。」

许颂文闻言便欲转身:「我先去看看。」

我没有思考,一把就拉住他:「夫君那日已经扫了妾身的脸面,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回慕府的。」

他身形微动,我死死拽着他的手臂,不让半分:「夫君如何对妾身不要紧,但请夫君不要让他人看慕府的笑话。」

他瞳光闪烁,不再动作。

我终于舒了一口气,看着彩蝶正色说道:「你去跟账房支五十两银子,去请最好的大夫来给你主子瞧瞧。」

可她并不情愿,眼神不停地往许颂文身上瞟。

曼娘特意让婢女来这一出,无非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当日我且忍了,今天却不能。

我蹙眉不悦:「老爷又不是神医,治不好你主子的病。这许府的主子究竟是我,还是你?」

这是我头一回失了仪态。

许颂文也听得烦了,不悦地挥手让她离开,这场闹剧才就此收场。

回门宴吃得实在沉闷。

父亲母亲宠我如掌上珠,虽心中不平,但因现在我已成了许氏的人,一生的荣宠尽是寄予他身上,也不好加以为难。

趁许颂文离席,母亲悄悄问我:「卿卿可是受了委屈?」

母亲的话令我眼眶一热,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我赶紧摇头否认,但心中委屈更甚。

可她是我的母亲,又何尝看不穿我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临别时父亲唤住许颂文:「你们既成一家人,当是相濡以沫共同扶持,望你念在我慕氏先前对你有恩的份上,善待卿卿。」

身旁的母亲泪眼愁眉,我喉咙生涩,连忙低头隐下泪意。

许颂文和父亲寒暄着,一路走到马车前,才让他们留步,抬手行礼:「岳父放心,卿卿既然嫁给我了我,我自此生都会善待与她。」

「好。」

父亲难得露出了笑意,我握着母亲的手让她放心。

许颂文体贴地扶着我上了马车,马车行驶好一段距离,我终是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回望去。只见父亲母亲依然伫立在原地,遥望着马车行驶的方向。

我放下车帘,霎时泪如雨下。

许颂文将我搂进怀里,安慰我说:「夫人哭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如是想念岳父岳母,常回来就是了。」

他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哭,只以为我是刚嫁作人妇,离家想家。

我用丝帕擦去泪痕,从他怀中坐起来,定睛看着他问道:「夫君给曼娘寻到好的去处了吗?她无名无分住在府里,始终不像话。」

许颂文眨了眨眼睛,眼神似是躲闪,又重新将我搂入怀中哄道:「这事不急,即便是我找好了,也得回头问问曼娘的意思不是?」

我听后心里一恼,伸手将他推开。

「夫君方才对我父亲说的话全是骗我的吗?她不过是舞姬出身,能赎身从良已是别人求不来的福气,难道还想着做高门大户的姨娘不成?」

他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脾气,显然被惊到了,脸上也不经意间浮出恼意:「不过一个舞姬,至于如此动气吗?」

我心口微震,硬是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我确是失态了,但没想到他竟会因为此事而责备我,一时羞愤交加。

我扭过头望着窗外,不想让他看见我眼泪落下。

以前他指天誓日的模样突然涌入脑中,一时间我不知道他对我究竟有几分真意。

大抵是看出来我是伤了心,许颂文态度一转,又轻哄着跟我道歉。

我闭了闭眼睛,觉得无话可说。

3.

马车停在许府正门。

刚入院,就恰好碰上彩蝶送大夫出门。见我们回来,脸上立马冒出喜色,迎上前来,「老爷!......夫人。」

「大夫,曼娘的身子如何?可有什么问题?」许颂文关切地询问。

我心情本就不好,脸上应是表现得很明显。

那大夫极快地看了我一眼,遂低下头。

我心中正疑惑,许颂文低头对我轻声哄道:「夫人先回房吧,我待会就来。」

我没想那么多,看了眼曼娘便带着春云转身离开。

晚间,我备好了饭菜。

左等右等都不见许颂文来。

春云从外头跑来,急切地拉我起身:「夫人,我在外头看到前院堆了不少纳妾的东西,您,您快去瞧瞧吧!」

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没有去前院,而是一路小跑来到曼娘的门外。

房门大敞,只见她躺在许颂文怀中默默抽泣。

她双眼含泪,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尾滑落,任谁看了都会被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折服。

「颂文,你若是将我迎进府做妾室,夫人定是会记恨于我的,夫人是慕氏的独女,而我一个青楼女子怎么配与她相争?而且.......我也不想让你为了我与夫人有嫌隙。」

说着便又扯着帕子哭起来。

「胡说!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我若只娶她一人,外头指不定怎么传,那我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再说了,你都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我给你一个名分怎么了?」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两人,嘴唇颤抖无法说出一个字来,扶着门框的手指已经用力到发白。

曼娘已有孕一月,说明在我们成婚之前,他们就已经有染,而许颂文还骗我将她赎回府里。

原来我才是那个大傻子!

霎那间,心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攥住似的,不能呼吸。

跟在我身后的春云看不下去了,故意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们。

这时曼娘才好似注意到了我。

她怯怯地从许颂文怀里直起身来,叫声了「夫人」,随后起身来跟我行礼,「夫人,都是曼娘不好,你不要怪老爷......」

终是忍不住,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她受不住我用尽全力的一掌,尖叫着跌回许颂文怀中。

「慕卿卿你这是做什么!」

心脏疼得快站不住。

我用力按住胸口,闭上眼,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淌,很快便沾湿了散落在肩上的碎发。我很想离开,但双脚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半步。

「这事算是我对不住夫人你。但你是许氏的主母,曼娘怀的是我的骨肉,生下来也是要叫你一声‘娘’的。」

我浑身抖得厉害。

「你白日里怎么答应我母亲的?你既哄我骗我,瞒着我同她行那苟且之事,当初又为何苦苦求着父亲娶我?!」

许颂文见我情绪激动,想上前来安慰我。

我心中悲愤交加,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他的碰触,抬起通红的眼怒声喝道:「不要碰我!」

他紧紧抿着唇,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一旁的曼娘忽然身体一软,像是虚弱得马上要倒地,许颂文见状立马转身扶住了她的手臂,顺势搂进怀里。

我看到眼前郎情妾意的场景很想笑,却发现连笑的表情都扯不出来。

我空洞地睁着双眼,泪水不断涌出。

最后许颂安不顾我的反对,悄悄将曼娘迎过了门。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日,父亲就借着需要协商议价的名义带着母亲来到许府。

母亲劝我,事已至此,再去争论那些承诺也是徒劳,一个妾室的孩子再怎么样也只能是庶子,让我不要同她计较过多失了夫君的心。

与母亲谈心后,我心情也开朗不少。

作为府中的当家主母,若成日和一个妾室争风吃醋,我自己都会看低自己一分的,但我对许颂文的失望一时半会无法消散。

每每第二日醒来,枕巾都已湿透。

许颂文觉得亏欠于我,来院里找了我几次,我都没给过他好脸色。他知道我仍在气头上不愿见他,所以隔三岔五总叫人送些稀奇玩意儿来想要哄我。

不过都被我丢库房去了。

许府建立年限不长,商贸往来,四处打点,实际上落到账上的银子并不算多,但每月与其他商户的往来十分频繁,账目繁琐得很。

我索性让自己整日忙于府中账目,不太出房门,耳根子也清净不少。

4.

夏雨总是来得毫无预兆。

「夫人!」

我从账簿里抬起头,见春云在门口收伞。

「你不知道府里那些人都在背地里议论你什么!」她一脸愤愤不平,「他们说老爷夜夜留宿姨娘房中,说你还不如一个姨娘得宠!......」

她瞧我闭着眼眉头紧锁,也没再说了。

春云是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自然见不得我受委屈。

但事已至此,若是让我学着那些恶毒的女子一样逼着曼娘把孩子拿掉,或者将她赶出府,我是万万做不到的。

我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憋了回去,故作轻松起身笑道:「累了,出去走走吧。」

乍一看见曼娘独自坐在凉亭里,我下意识想要离开,却被她唤住。

「姐姐可以来接接我吗?」见我不理,接着又说,「姐姐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这才停下脚步。

我悄悄大口呼着气,好不容易平息了情绪,才转过身去。

「老爷都跟我说了,」我刚进去,她就亲昵地拉着我坐下,「姐姐没有不喜他,不然也不会每日差人送那些补品来。」

她挑着眉,抚摸小腹的举动缓慢而刻意。

一想到她肚子里怀的是许颂文的孩子,我便无法平静地和她待在一起。

我心中酸涩,面无表情地说道:「曼姨娘好好养胎吧,这孩子生下来好歹是许氏,我自是不会亏待的。」

说完正准备走。

雨天路湿,我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故意为之,非要追上来。一脚踩滑,好巧不巧扑在我背上,我闷哼一声差些跌倒。

春云想去扶她,却扑了空,跌坐在地上。

看着她摇摇欲坠,我心念:我虽然不喜她,但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我忍着疼痛,扭身将她险险扶住。

「住手!」

只见许颂文箭步奔来。

在我暗暗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手肘在台阶上猛烈一撞,许是脱臼了,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我就这样躺在地上木讷地望着他,任雨滴击打着我的脸,定定望着许颂文焦急抱起曼娘,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不过是自欺欺人,山盟海誓终究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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