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支票慢慢从他指尖滑落,掉到地上。
他变了脸色。
“余非晚,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
当年跟霍燃白手起家,我不惜按下自己首富千金的名头陪他闯荡。
盘算着日子,就等我们结婚那天给他一个惊喜。
不说我余氏,就我自己打拼下来的身家,就超过了这张支票能填下的最大数额。
看我不发一言,他的脸色愈加冰冷。
“你想说什么?又让我解雇秘书是吗?”
“我告诉你余非晚,温宁不忘初心,她肆意洒脱的样子让我想起年轻时的我。”
“不像你!永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活的像个机器!”
我觉得他疯了。
以前我陪他应酬,十厘米的高跟鞋将我的脚上磨得满是血泡,回到家他将我的双腿搂在怀里,一点一点帮我挑破血泡,眼神心疼至极。
从那时候开始,无论家里家外他从来不会忤逆我。
也正是这样,我们相互配合,将他的家业蓝图做的越来越大。
可如今,他要为了这个戴着唇钉眉钉、脸上画着星星,走起路叮当作响的秘书。
将一个女生的清白,作为她们掩盖偷情的借口。
我苦涩地抿了抿唇,想起找人调查的结果。
“霍燃,我收到的所有消息源头都在同一个终端。”
“也就是说,你说的系统是有人针对我展开的一场人为阴谋。”
听到我的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嘴角扯出讥讽。
“还跟以前一样,狂妄、自大、自以为是。”
“想要气节?那你拿出证据啊。”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是成为上位者后疏离的冷漠。
我忽然有些倦了。
“霍燃,分手吧。”
“分手?”他气笑了,“污蔑不成变威胁?非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他一把将我刚刚推开的门猛地关上,他的力气太大,小指瞬间被生生夹断。
手指巨大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面目狰狞。
余光中,看到刚刚三令五申不准女孩说出两人关系的霍燃。
拽过温宁,附身亲了上去。
听到我的尖叫声,他有些慌乱。
“非晚!”
温宁从巨大的惊喜中回神,急忙拽住他。
“非晚姐好面子,这下受了伤,总算可以名正言顺收下支票了。”
霍燃伸向我的手一瞬间收回,手指扶上温宁的脸,摩挲着她唇边的红印。
“余非晚,你陪我那么久,值这个价。”
“下次张嘴直接要就行,不必做戏成这个样子...”
我疼的脸色发白,语调断断续续。
“我...再也不能弹琴了。”
听到我的话,原本隐忍的霍燃瞬间抬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余非晚,你别没完没了了!”
“又不是什么钢琴家,拿这个借口威胁我想要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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