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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被喊老斑鸠,我让男友死无全尸》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方小闪学文,《八零被喊老斑鸠,我让男友死无全尸》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工作第三个月,我发现车间女工们都在背后喊我“老斑鸠”。这称号的源头,是男友的女秘书,方小闪。只因我今年三十二,厂里都知道我和男友搞了八年对象,却等不来一纸婚书。午休刚过,我推开男友办公室的绿漆门。“学文,你秘书在厂里到处叫我老斑鸠,你知道吗?”男友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小闪性子直,说话没轻重,逗个乐子罢了。”“你都这岁数了,还跟她较什么真?”顿了顿,他嘴角一弯,又添了句,“不过......是挺像的。”我擦掉眼角的泪水,原来我八年的坚守,只是他眼中的笑料。很快,我就把签了名的离职书送到厂部。男友失了方寸,慌乱找寻,“林灿如,...
主角:方小闪学文更新:2025-08-22 00: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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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八零被喊老斑鸠,我让男友死无全尸》,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方小闪学文,是作者“阿怼”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都大龄剩女了还死扒着人家丁厂长八年,我可干不出来这种事。”我重重放下手里的搪瓷茶缸,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屋里瞬间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方小闪用花手绢擦了擦眼睛,“林主任,数字我回去再对对...
工作第三个月,我发现车间女工们都在背后喊我“老斑鸠”。
这称号的源头,是男友的女秘书,方小闪。
只因我今年三十二,厂里都知道我和男友搞了八年对象,却等不来一纸婚书。
午休刚过,我推开男友办公室的绿漆门。
“学文,你秘书在厂里到处叫我老斑鸠,你知道吗?”
男友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
“小闪性子直,说话没轻重,逗个乐子罢了。”
“你都这岁数了,还跟她较什么真?”
顿了顿,他嘴角一弯,又添了句,
“不过......是挺像的。”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原来我八年的坚守,只是他眼中的笑料。
很快,我就把签了名的离职书送到厂部。
男友失了方寸,慌乱找寻,
“林灿如,不要离开我!”
01
我第一次听到“老斑鸠”这个称呼,是在周一的车间生产调度会上。
我当众批评了方小闪报表里的严重错误。
方小闪没作声,手指绞着衣角,眼圈泛红。
中途休息时,不知是谁在角落里嘀咕了一句:
“老斑鸠就是老斑鸠,专拣年轻漂亮的欺负。”
周围压低的议论声一下子炸开了锅。
“拿着芝麻大的权,对着人家小姑娘耍威风。”
“都大龄剩女了还死扒着人家丁厂长八年,我可干不出来这种事。”
我重重放下手里的搪瓷茶缸,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屋里瞬间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方小闪用花手绢擦了擦眼睛,
“林主任,数字我回去再对对。”
“不是对对,是全部返工。”
我强压下胸口那股刺痛,声音冷硬,
“明早碰头会前,我要看到一份数据完全正确的材料,还有怎么补救的法子。”
“大家都散了吧,回去上工。”
我第一个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那些细碎的议论更加无所顾忌。
“摆什么谱,还不是靠着丁厂长才当上主任?”
“惹恼了丁厂长的小秘书,可有好果子吃喽!”
刚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就看见桌上多了一张新贴的纸。
我拿起来看,标题写得挺大:
“关于加强干部思想工作作风、关心职工身心状况的建议”
落款是厂工会。
我嗤笑一声把纸扔掉,桌上的老式电话就刺耳地响了起来。
是丁学文。
听筒里传来他惯常那种懒洋洋的调子:
“灿如啊,怎么回事?把人家小方同志都说哭了。”
“她年纪轻,手脚生疏,出差错难免的,你多包涵点嘛。”
电话那头还隐约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我攥紧了话筒,努力让声音平稳:
“方小闪的数据简直错得离谱,厂里这个季度的总结受到严重影响。”
“咳,人嘛,哪能不出点岔子。”
他轻飘飘地一笔带过,
“小方同志这几天身子不太爽利,你多担待担待。”
“晚上一起出去下馆子?国营饭店新来了大师傅,位子我都留好了。”
02
下了工,我坐在丁学文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后座上。
贴上他宽厚的背,我紧绷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小闪年轻,毛手毛脚的,你多带带她,当卖我个面子成不?”
丁学文语气放软,带着点哄劝的意味。
我没再揪着不放,算是翻了篇儿。
小包间里,方小闪已经在了。
她换了件碎花的确良衬衫,两条油亮的麻花辫垂在胸前。
见我们进来,方小闪马上起身,脸上堆着笑:
“丁厂长,林主任,怕你们等菜着急,我先要了几个菜,你们瞧瞧?”
我用眼神询问丁学文,他却径直走过去挨着方小闪坐下,
“小闪怕你还恼着呢,特意来赔个不是。瞧瞧,人情商多高。”
方小闪立刻拿起桌上的白瓷酒壶,给我面前的杯子满上,
接着她双手捧杯递向我:
“林主任,都怪我,数据搞错了不说,还让您听那些闲话......我干了,给您赔罪!”
她仰头灌下,神情更添了几分娇憨。
丁学文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随口一提,
“哦?还有人敢议论我们林主任?好大的胆子!”
方小闪面若桃花,眼波流转,
“丁厂长,您还是直接问林主任吧,我可不好鹦鹉学舌。”
丁学文的目光立刻转向我,
“灿如,你快告诉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语气平静无波,
“你的好秘书,管我叫老斑鸠。”
丁学文听了后突然大笑起来,
“小闪这丫头我知道,就是想跟你亲近亲近,你真生气啦?”
他看我阴沉的脸色,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哂笑,
“不过说实话,跟你这人倒也应景。”
我看着这张丁学文那张朝夕相对了八年的脸,
一股陌生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丁学文”,我的声音有点发紧,
“听别人这么叫我,你觉得很逗乐是吗?”
“难道我真的很像个......老斑鸠?”
空气瞬间凝固了。
方小闪察觉气氛不对,一下子站起来:
“丁厂长,是不是我碍到你们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这就走,你们慢慢谈......”
“坐下小闪,不关你事!”
丁学文伸手虚按了一下她的肩膀,语气带着责难,
“林灿如!人家诚心诚意来道歉,你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不就一个绰号,值得上纲上线?”
听了这话,我的心脏闷痛得喘不过气。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他那只挡在方小闪身前的手上。
原来这八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那些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哗啦啦碎了一地。
“行,挺好。”
我忽然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端起面前那杯方小闪倒的酒,
“这份歉意,我可无福消受。”
说罢,我重重放下杯子,转身快步走出了包间。
03
第二天,我需要最新的销售数据跟厂里一把手做汇报。
我叫人捎话去销售科要材料,却迟迟没有回音。
我亲自去催,得到的答复像商量好似的:
“对不住啊林主任,小方秘书说了,丁厂长急着呢,得先紧着他。”
“您还是找小方秘书问问,我们听她调度。”
我刚背过身,他们压抑着的讥讽立刻传来,
“老斑鸠蹦跶再高,不还得靠我们底下人?”
“我看老斑鸠想攀高枝儿,可命数摆那儿呢!”
我立刻去找丁学文,可电话没人接,敲门也不应。
这种刻意的回避,跟当面扇我耳光没什么两样。
我直接推开他办公室虚掩的门。
方小闪几乎贴在丁学文身上,一只手正帮他整理前襟,姿态亲昵。
见我闯进来,他俩立刻分开。
丁学文的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你懂不懂规矩?进别人屋不知道先敲门?”
我的目光瞟过他衬衫上的口红印,语气僵硬,
“丁厂长,我需要销售科最新的数据,要向书记汇报。”
他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不是都说了数据我这头先用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明显的偏袒,
“小闪做事细致再捋一遍,省得你又揪着点小毛病大发脾气。”
“小毛病?”
一股火气直冲头顶,
“丁学文!她搞错的是直接关系到厂里新生产线投产的关键数据!”
我强压着翻涌的情绪,再次开口,
“你嘴里的细致,就是让一个基础数据都搞不清的人去搞全厂的数据?”
方小闪眼圈“唰”地红了,声音要哭不哭的,
“林主任,我知道比不上您能干,可我是真的一宿没睡在核对数据了......”
“小闪,别往心里去!”
丁学文立刻伸手护住她的肩头,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
当他再度看向我时,眼神里只剩下鄙夷,
“林灿如!芝麻绿豆大的事也揪着不放!你现在活脱脱就是个老斑鸠!”
这个绰号竟直接当着我的面,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我被钉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完全不在乎我瞬间惨白的脸色,大声训斥我:
“工作干不利索,就知道找茬撒泼!说你老斑鸠都是给你留脸了!”
“你看看人家小方同志多虚心!你再看看你!”
“我现在说的话是难听,但良药苦口!你要多跟她学习!”
方小闪顺势靠在丁学文肩侧,楚楚可怜。
“好,丁厂长,我知道了。”
我咬咬牙,“数据,我自己想法子弄。”
我出门,身后隐约传来丁学文刻意压低的安抚,
“小闪别哭,甭搭理她,她就是眼红你年轻,思想上生病了......”
04
绰号给我带来的难堪并未消散,反而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丁学文的默许给了方小闪还有那些看客们无形的撑腰。
“老斑鸠”这绰号渐渐从背地里的嘀咕变成了半明面上的调侃。
一天,我在走廊撞见两个新分来的学徒工。
她们看见我,互相挤眉弄眼,
其中一个故意把声音扬得不高不低,
“快走快走,当心被老斑鸠叼!”
“哎,听说车间里搞了个传话本,你参加了没?”
“还有这种好事?我报名,赶紧带我瞧瞧!”
这样的情形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最终,在厂里一次极其重要的汇报会上彻底公开。
上次我的汇报因为缺失数据让厂书记不满意。
这次我铆足了劲,材料准备得扎扎实实。
就在会议快开始前,丁学文领着方小闪进来,直接开口:
“小方同志对这个项目也跟了一段时间,这次她主讲,你帮着补充一下。”
我立刻反驳,
“丁厂长,这个计划从头到尾都是我抓的,没人比我更清楚。”
丁学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斜睨着我,
“你清楚?那上次是谁在书记那儿没讲明白的?”
他不再看我,而是拍了拍方小闪的肩膀,
“小方同志,好好汇报,把你最优秀的一面展示出来!”
方小闪麻利地把她带来的厚厚一沓手写材料摊开在桌上。
汇报过程中丁学文听得频频点头,脸上满是赞许。
我冷着脸坐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
这时一把手突然开口问了个问题。
方小闪手忙脚乱翻阅资料,却不小心把夹在里面的一个笔记本带了出来。
笔记本“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甩出了一页纸。
我顺手就捡了起来。
那页纸上使红蓝圆珠笔用美术工艺字画了一个醒目的标题:
《“老斑鸠”日常见闻录》
下面有着不同的笔迹:
“老斑鸠又穿港式健美裤又抹雪花膏,派头真足!”
“还不是靠丁厂长善心养着?八年了,换别人早让她回车间了!”
方小闪甚至在旁边批注了一句,
“大家别这么说林主任了,影响团结。”
而紧挨着下面,一行熟悉的、属于丁学文的遒劲字迹写着:
“小方同志,老斑鸠的脾气我来受着,你不用管她。”
我的目光转向丁学文。
他脸上毫无波澜,仿佛那上面写的是再平常不过的工作批语。
原来这八年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我自导自演的独角戏。
我没等会议结束,起身就去了厂部劳资科提交辞呈。
抱着纸箱,我在厂办楼梯口迎面撞上有说有笑的丁学文和方小闪。
丁学文的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吐出半个字。
我在心底默念,丁学文,到此为止。
这辈子,我们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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