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都笑他,堂堂京圈太子爷,竟成了我的跟屁虫。
顾昭珩却毫不在意,只笑着说:
“没办法,谁让谢晚渝是我的命。”
刚穿来时,我们一无所有,太傅之女在宫宴上当众逼婚。
那晚,他抱着我说:
“晚渝,别怕。”
“我顾昭珩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妻,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为了这个承诺,他投身军营,九死一生。
从小兵,爬到将军,再到君王。
去年平定藩王叛乱,回京途中,他中了政敌的算计,被下了烈性媚药,与随行的医女苏清婉有了苟且。
他清醒后奔回我面前,跪地不起:
“晚渝,是我无能,中了圈套!我对她绝无半分情意,我已经派人将她送出宫,此生绝不再见!”
我信了。
可一个月之后,苏清婉竟被诊出怀有龙裔。
第一次是中了算计,那第二次呢?
是情难自禁,还是蓄谋已久?
救驾之功,龙裔之重,成了他再也无法推开她的借口。
过去的誓言有多真,此刻我的心就有多痛。
我从妆匣深处,取出凤印,唤来心腹。
将一封拟好的诏书递给她:
“送到御书房去。”
那是我亲手写的,废后诏书。
不到半个时辰,顾昭珩便夺门而入,目眦欲裂:
“晚渝!你疯了!废后之事,你想都别想!”
我端坐榻上,看着窗外凋零的落叶,声音平静: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我说过,她永远只是个妃子,永远越不过你!你为何就是不信!”他还在极力向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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