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被这嚣张的新任家主点名要战,元至一时间不知进退起来。
他是青山门的牌面,要是此时退却,不免惹得其他几大家生疑,让他们本就包藏灾祸的心更加蠢蠢欲动;若是此时上场,也是必输无疑,更是加剧了其他几大家想要顶替青山门的心。
元至掌心起了一层薄汗,以为是元未岚捂得,于是脱手,在众人的目光中站起来,正要开口说自己近日身体不适的话去推脱,元未岚就先他一步站出去,话音清冷,面有怒色道:“我师父簪远山乱战成名之时,你还在撒尿和泥。”
元未岚活到这么大,没说过如此嚣张的话,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抽出剑,“点我师父,凭你也配!”
场下的几大家主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样一来,也算解了元至的围。
徐令笙见此场景,倒真是应了他爹之前预言的那样:元至簪远山一战受了重伤已是废人,青山门已不足为惧了。
他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转,狡黠的笑容复又浮在面上,朝元至那个方向躬身一拜:“元宗师,是在下唐突了。
那——我已上场了,青山门谁来应战呢?”
他像个纨绔的公子哥儿,提起剑指过会武场上的一干人等。
不等有人回话,他又目不转睛的看着刚刚站出来的元未岚,大声不羁道:“若是青山门大弟子元未岚出战,且败于我,我徐令笙在此——”说着他收剑,将自己的一缕华发斩下,握在掌心:“河山万疆做聘,一簪青丝为礼。
愿同阿岚结岁好,共赴白发消此生。”
话音落,场上就哄闹起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徐令笙竟一剑将自己的头发削下来,以此求亲。
徐令笙笑的晃眼,刺痛元未岚的心。
冷静一番后,她还是在万众瞩目中上场了,低声告诉师父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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