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
“吴倩女士,排查结果已经出来了,这里跟本就没有你所谓的炸弹!”
我密密麻麻地汗已经织上了额头,
怎么会,我清晰地记得我跟我儿子就是在这辆车上被炸的,我绝不可能记错。
“妈,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这里跟本就没有炸弹。”
车上的人听到警方说没有炸弹,纷纷情绪高涨起来,
“你个疯女人,你儿子能不能管好你那神经病的妈?”
“什么炸弹,这女的有被害妄想症吧?”
“估计她手中的是什么玩具枪拿来吓唬人的吧。”
“对,一疯女人,我就不信我们全车上还制不住她,来,我们大家一起上!”
大家像洪水猛兽一般袭来,我不能贸然开枪,我怕这会直接引起炸弹爆炸,
这样一来,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大家稍安勿躁,我来劝劝我妈。”
梁博韦转过身来眼汪汪地看着我,全车人已经涌在他身后了,
“妈,你放下武器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手中的老人还在不停地向人求救,而我的刀又更进一步,
全车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妈,你到底要干嘛?”
“算儿子我求求你了,我不想见你坐牢。”
我看着他那双红润的眼,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震了震,
我手中的刀松了松,眼里裂出一丝不情愿的情绪,
好像所有人都是劝阻我,难道真是我错了吗?
他伸出手来想要制止住我。
再次看向他的脸,上一世,他双眼被纱布紧紧包扎好的,坐在轮椅上每动一下都是场酷刑,
被校长一脚踹开,骂考上的是野鸡大学,
他颤着发黑的嘴唇,却说不出话的情形,
在我脑海里恍然若失。
我伸出刀来,划出道圆弧,所有人都被吓地如退朝的咸海水往后退去,
梁博韦的手臂上被我失手划出一道血痕,他一手捂这受伤的那只手,
撕心裂肺的喊了句,
“妈!”
这声妈狠狠地像一鞭子抽在我心上,可是我却不能不狠下心来,
车上的人群像受惊的鸟儿闪到一边,
我看到一小孩还在受惊之中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将怀中的老人一把推向那些欲要向前的人们。
“哇哇哇!”
我将手中的刀子抵在这小孩又细又嫩的脖子上,
那白皙的细脖被这锋利的刀片划出道渗出鲜红血色的血痕。
“啊,你不要动我儿子啊,”
“妈妈!妈妈救我。”
这小孩哭着脸,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像个要抱抱的小婴儿。
面前的年轻妇女伸出手来,却不敢向前,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绑人就绑我好了,我求求你,我儿子还这么小。”
“我求求你了,绑我好吗?放过我儿子吧。”
她的声音越颤越小,小到后面好像只有自己听的到。
迎面撞上这位妈妈那双浸在水中的眼球,里边发红地可怕,眼眶跟眼球好似是分离开的。
“这女的真是有病!”
“这个女人是疯子吧?”
“伤谁也不能伤孩子啊,这女的自己也是做父母的。”
“唉,这一刀子下去,可就是一个家庭了呀。”
“这女人还真是蛇蝎心肠。”
“我看是要拉人一起陪她下地狱吧?”
车上的人们摇着头缩着脑袋议论纷纷。
“妈!他们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们一家。”
梁博韦捂着伤,神情痛苦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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