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故意的,江锦宴也看出来了,怒不可遏:
“宋芷洛,你到底要闹哪样?既然假死就永远演下去啊!又为何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明明是他和江篱为了拆穿我,一再想方设法激怒我。
也是他求到我家那位,希望我们家能赏脸来他的庆功宴。
我不过驻足多听了一秒他们的电话,我家那位以为我有兴趣来,便同意了。
现在,我只想尽快结束一切后离开。
江锦宴却死拽着我上了救护车:
“宋芷洛,你把我小妹打到呕血,又毁了我妻子的脸,你要负责!”
我不同意,他强行命人抽了我两包血给江篱。
才带我去包扎头部的伤口。
他不许医生给我用麻药,死死按着我:
“宋芷洛,我要让你记住这痛的感觉!你假死离开的这三年,我每一天都比这痛一千倍,一万倍!”
“你害江篱坐牢,这点伤,算你在还债!”
“只要你别再闹,再跟江篱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你伤了江篱和苏颜。还有,你把乐乐带回来,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我现在的一切,都会给乐乐。”
我疼得冷汗直冒,却笑出了声。
我和他,哪还能回到从前?
早在他一把火,要烧死我和儿子的时候,就彻底结束了。
头顶缝了十二针,疼得钻心,都比不过儿子死在我怀里的痛。
“江锦宴,你亲自倒的汽油,亲自点的火,你为什么会觉得乐乐还活着?”
连老天都觉得,我能活下来是奇迹。
用了两年植皮恢复容貌,又用了一年去淡忘那些过去。
江锦宴却妄想再次拉我进地狱。
“你那么爱乐乐,怎么可能让他死?”
江锦宴迫不及待想看到儿子,吩咐助理赶紧买礼物。
“我儿子已经八岁,你按这个年纪孩子的喜好,全都买回来!”
若是乐乐没死,现在也就刚满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