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人群里,指向我脖子上那片浅褐色的疤痕。
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听说这种斑,是……” 后面的话被什么堵住了。
我摸着那片曾浸在火海里的皮肤。
忽然觉得比当年更疼。
像是有人把烧红的钢筋,直接捅进心口。
我抬头。
看见傅听云一动不动盯着我的瘢痕看。
眼里涌动着不明情绪。
“听云哥哥,我腰好痛,是不是刚刚摔到骨头了……” 徐娇娇泪水在眼里打转。
男人立刻收回视线,扶着人进诊室,焦急地说: “医生,赶紧给她看看,刚刚扭到腰了。”
风过树梢,吹在伤口上。
阳春三月,我却冷得刺骨。
拖着破烂不堪的身体离开诊所。
手机应时响了,是傅听云打来的电话。
“棠棠,你在哪儿?”
我紧抓手机,玻璃渣在血肉里肆虐,强装镇定道: “刚吃了退烧药,在家里休息。”
对方明显松了口气: “好。
娇娇刚刚被一个脏东西推倒伤到了尾椎,医生说要扎针治疗。
你好好休息,我处理完就回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