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行,孩子是你的,他出生只会对贺家有数不清的好处。”
嫁给贺砚行前,师傅建立的文化传媒就已经初具规模,师兄接手已然做成了国内龙头。
而我和师兄,各自持股一半。
师傅和师兄同意我嫁给贺砚行,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说出自己公司股份的事情。
尤其是师兄,他说人被骗了就算了,好歹他给我守着钱,别哪天人财两空。
贺氏近几年一直走下坡路,然而师兄没有袖手旁观,一次次出手相助。
“就算孩子是我亲生的,我这个当爹的,也不能让他今天见天光。”
这怎么会是一个父亲说出的话呢?
“给她打延缓生产的针,想尽一切办法托到爷爷下葬之后。”
肚子阵痛加剧,我浑身冒冷汗。
“医生不要听的他的,保我的孩子,求您。”
我知道自己和孩子的生死,都在医生手上,拽着医生哭求。
但我忘了,我来的医院是我以贺砚行名义捐建的。
她们都以为是贺砚行这个慈善家关心医疗事业,是他给了她们饭碗。
哪怕觉得他说的不对,医生护士也不会违背他。
“贺砚行,我们离婚,孩子生了我带走。”
灵堂舞狮消耗我太多力气,我靠自己根本无法顺利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