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恶劣地笑了：“我还能更大逆不道呢。”
以柠急忙推他：“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你还是安心读书吧，别来找我了。”
“不行，”陆沉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我非要天天来找姐姐。”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如果我不天天看着姐姐，没准哪天姐姐就会被那个可恶的老男人骗走。”
以柠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好妥协：“我不会的……”
陆沉盯着她：“姐姐上次也说不会去给他老爸祝寿，还不是去了。”他冷笑一声，“姐姐的话，根本不能信。”
陆沉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嗡嗡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以柠被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陆沉一手仍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拿起了手机。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瞬间清醒——“老妈”。
以柠吓得屏住呼吸，浑身僵硬。陆沉察觉到她的紧张，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接通了电话。
“妈。”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温柔得不像话，“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电话那头，陆妈妈的声音透着疲惫和担忧：“妈妈一整晚睡不着，很担心你，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陆沉轻轻“嗯”了一声：“你想我了随时都可以打，半夜也没关系。”
以柠缩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你在哪儿呢？”陆妈妈问道，“昨晚怎么没回宿舍？”
陆沉低头看了一眼以柠，嘴角微微上扬：“在朋友家，昨晚加班太晚了，就没回去。”
“出国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陆妈妈又问。
陆沉的眸光暗了暗，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以柠的一缕头发：“正在准备了。”
“那就好，”陆妈妈松了口气，“妈妈就放心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要多听以柠姐的话，不要太任性了。”
陆沉盯着怀里的以柠，一字一顿地说：“好，我会听姐姐的话。”
他的语气乖巧得不像话，可手却渐渐放肆起来。
以柠咬着唇，这家伙，当着他妈妈的面还敢这样！
陆妈妈还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地叮嘱，以柠听得一清二楚，可某人却……
——你还是快出国吧！
以柠在心里哀嚎，我都要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陆沉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来。
“姐姐，”他的唇贴着她的，声音低哑，“我乖不乖？”
以柠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脸瞪他。
陆沉低笑：“我都已经很乖了……”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灼热的温度，“不然早就要你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以柠正站在灶台前煎蛋，锅里的油滋滋作响。
陆沉从浴室走出来，脖子上挂着新毛巾，发梢还滴着水。他靠在门框上，看着以柠忙碌的背影，忽然开口：“姐姐，给我买件新睡衣吧。”
以柠手一抖，差点把鸡蛋翻出锅外：“不要。”她头也不回地说，“你还是少来我这里，宿管会查的。”
陆沉轻笑一声，走到她身后，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锅铲：“那我自己买。”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我买全套——牙膏、牙刷、睡衣、拖鞋……”
他顿了顿，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补充：“还有安全套。”
以柠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她猛地转身，差点撞上他的下巴：“你……”
陆沉看着她通红的脸，笑得更加恶劣：“怎么，姐姐害羞了？”
以柠咬着唇，转身去拿盘子，不想理他。
她搞不清楚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说是姐弟，却做着情侣才会做的事；说是情侣，她又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