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姐姐你,可是不被允许怀上宴辞哥的骨血的,这可是人尽皆知的......”
厉曼曼是知道如何在我心上扎刀的。
薄宴辞做的时候不喜欢戴东西,和他在一起七年,我打胎六次,只留下一个自闭症的儿子。
如今三岁了还不会说话,薄宴辞说薄氏不会认一个傻子做继承人。
我的儿子轩轩至今都养在外面的孤儿院里。
可是当他带着第一个金丝雀上门的时候,却允许女人生下私生子。
我哭着质问他为什么我不可以。
男人用宽大的手捏着我的下巴,冷声道,
“邬月眠,你一个贫民窟出来的,你也配?”
七年,六个没出世的孩子,一个自闭症,我深感罪孽深重,
便在住处搭设佛堂,为孩子们日日祝祷,
却被他一脚踢翻。
“不要在家里装神弄鬼!”
“想给我薄宴辞上眼药?你还太嫩了点。”
上眼药?
他将我妈害死,害的我爸爸卧病在床,害的我和轩轩母子分离,让我成为丧家犬一样的存在,害我丧失生育能力......
到了最后,甚至我连求佛求神的权利也被剥夺。
眼下,我的身子因为屈辱感微微颤抖,厉曼曼却当着我的面像个灵活的蛇一样缠在薄宴辞身上又吻又摸。
“宴辞哥哥,我喜欢对着落地窗,比浴缸刺激,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我想穿着护士服,可是这几天身子好乏力,实在没力气,可以让邬姐姐替我穿上么......”
薄宴辞看着自己的心肝娇软无力的样子,怒从中来,一脚踹在我的脊背上,
“还不过来伺候?聋了?”
“是不是又想回花瓶里多待几日?”
想到躺在ICU的父亲,我只能连滚带爬地过去伺候。
我屈辱地给厉曼曼穿上护士服,
“疼!!”
她挤出眼泪来,脸上委屈的涨红。
“啪!”薄宴辞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我的脸上,
“邬月眠,既然你非要和曼曼作对......那你就留下来当她的佣人。”
“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能作出什么风浪!”
厉曼曼满意地擦拭眼泪,躲在薄宴辞的怀里,对着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第二天,厉曼曼发神经一样要带我去医院看我爸。
我怕她对我爸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一再拒绝,却见她突然扑通一声给我跪了下来
“姐姐,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我太喜欢宴辞哥哥了,所以拈酸吃醋......”
“这几天我听佣人们说了你的好多事,你的身世实在是可怜,我为过去的事跟你道歉,你不计前嫌好不好?”
“我现在陪你去看叔叔,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