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白栀羽挣扎着,想从他的掌控中逃离出来,却被江墨弦抓得更紧,直到她的手腕上出现了一圈圈红痕也丝毫没有放松。
“知道嫁进江家没有希望,那么快就联系了旧情人?你就那么缺男人?”
叶灼华也跟了过来,她双臂抱胸,玩味地看着这一切,“白小姐,看来那么多天的课,你是白上了。”
“江先生,不关栀羽的事,请你放开她!”
江墨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她还是江家人,就算我不娶,也轮不到你!”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再敢靠近她后果自负!”
他一挥手,马上有保镖走上前来,将赵珏按在地上,其他几人对着他拳打脚踢。
“不要!”
她凄厉地大喊,也没能阻止赵珏被打得吐血。
白栀羽又惊又惧,她拉住江墨弦的小臂苦苦哀求,“小叔!我知道错了,你放过他吧!”
“我以后都听你的,求你放过他吧。”
江墨弦神情一滞,他一直希望白栀羽能乖一点,听他的话,这才为她请了礼仪老师,可现在,这句话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他用力将跪在地上的白栀羽拉起来,“以后再敢胡闹,就想想你这位旧情人的安危!”
从那天开始,白栀羽真的变得很“乖”,一笔一划地抄写女戒,做错事就主动去祠堂罚跪,即使膝盖上全是青紫的伤痕,她也没有求饶。
叶灼华训斥她,她就安静地垂眸听着,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反抗。
江墨弦冷眼看着这一切,以为她终于变成了一个好女孩。
他为她的转变感到欣喜,丝毫没有发现,现在的白栀羽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只会机械地服从他的命令。
江母的生日宴,江墨弦想带她出去散心,她却拒绝了。
她知道,江母五十岁大寿,她一向不喜欢她,她也不想去找脸色看。
江墨弦有些错愕,随后到来的是不解,这几天,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他。
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由不得你!跟我去换衣服!”
白栀羽剧烈挣扎,“江墨弦,你为什么总是强迫我?我不爱你了,你就能放过我了吗?”
江墨弦只觉得太阳穴哪里突突的,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什么,总之,他有些失控。
“你欠我的,什么时候还清了才能走!”
她被强行按在化妆间的椅子上。
“给她装扮一下,脸色像鬼一样苍白,难看死了!”
化妆师刚给叶灼华上完妆,见她过来,不耐烦地说道:“白小姐,你能不能别哭了,底妆都涂不上了,真晦气!”
白栀羽像个木偶一样,任凭佣人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她已经连流泪的权利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