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
我们家穷,弟弟陈俊是全家唯一的希望。
为了给他凑够五十万的天价彩礼,我嫁给了刘建国。
刘建国大我十岁,二婚,城里有两套房,开一家小公司。
他给了三十万彩礼。
我一分没留,全部转给了我妈。
那天,我妈抱着那张银行卡,哭了。
“媛媛,你真是我们老陈家的功臣。”
刘建国也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你为你弟弟这么付出,我真的很感动。以后,我替你照顾他们。”
我以为,我用自己的婚姻,换来了全家的幸福。
我以为这是一场交易,仅此而已。
我错了。
这是一场献祭。
我把自己当成了祭品。
回到卧室,灯光昏暗。
刘建国已经等在床上了。
他像一座山一样压上来。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
直奔主题。
“嘶——”
剧痛瞬间席卷了我。
像钝刀子在割肉,像生锈的锯子在拉扯。
我疼得弓起了身子,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
“放松点!夹那么紧干嘛!”
刘建国不悦地在我臀部重重拍了一下。
他很用力。
每一次撞击,对我来说都是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