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视她的挑衅,直奔向床上已经昏迷的儿子。
把完脉,我心头涌起巨大的恐慌。
“贺宴舟,快松开昊昊,他脉搏已经微乎其微!”
我的哀求,只换来贺宴舟的嗤笑: “行了!
你们娘俩演技精湛的如出一辙,要不是阿凝发现昊昊可以自控发病频率和严重程度,我都差点被你和你爸骗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想利用昊昊的病,来给自己的祖传针法造势,好沽名钓誉来骗更多人!”
“沈舒然,为了名利,你哄骗儿子跟你演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我不可置信的抬头,没想到贺宴舟会这么想我和儿子,还有我爸。
难道,这就是他不把昊昊和我全家人性命当回事的理由?
他怎么能?
他怎么敢的?
若儿子真可以自控病情发作,以我爸那手出神入化的阵法,能轻松根治昊昊,又何须再没日没夜钻研治疗方案?
不等我说话,冯玉凝拿起手术刀,轻声道: “宴舟,接下来就是治疗昊昊的关键一步——放血!”
“就算昊昊是罕见性疾病,也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