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没回,边踏出这间阴暗的房间边说,“可以,但是你最好盯紧齐云礼,否则到时候吃牢饭还是吃枪子可说不好!”
想到阮棠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中暗爽。
她本想拿捏我给齐云礼擦屁股,没想到这次我半点不让,她是踢到铁板了。
而间谍举报这件事,远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离开单位后我找中介把我当年买的婚房挂网上卖了。
那中介一听,说是这片学区房特别抢手,她找的卖家出价比我开的高出不少。
价格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阮棠有关的东西,用着膈应。
随后我一路开车到了民政局,拿到了心心念念的离婚证。
互相折磨的婚姻,终于结束了!
阮棠可能都忘了,当时她把签好的离婚协议甩到我脸上的事。
这会儿她要是看到离婚证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调转车头回家,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大白天地在打扑克。
我浑身一阵恶心,直接一把推开门。
一看见我,阮棠顿时浑身剧震,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慌乱,一把扯过地上的浴袍裹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