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将我的痛苦和狼狈,展示给全世界看。
2 “各位,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是如何把无耻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傅
斯年对着镜头,声音冰冷入骨。
“我太太沈念,嫉妒成性,不仅诅咒薇薇和她的爱宠,还捏造谎言,污蔑薇薇给我母亲下毒。
现在,她甚至想把薇薇反锁在车里,谋杀她。” 他顿了顿,将镜头转向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林薇薇。
“薇薇善良,不与她计较。但我傅斯年,绝不容忍这种恶行。” 最后,镜头猛地拉近,对准了我被困在车里,汗如雨下、呼吸急促的脸。
“你不是心肠歹毒不怕热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在60度的铁皮罐头里等死的滋味!” 他的声音通过手机的扬声器,传遍了整个停车场,也传遍了网络。
傅总威武!这种毒妇就该被天收!
天啊,太恶毒了,好心疼我们薇薇小仙女。
开盘了开盘了!赌这毒妇几分钟会脱水昏迷!我押五分钟!
五分钟?我赌三分钟就得跪地求饶!
弹幕疯狂滚动,全是幸灾乐祸的嘲讽和恶毒的赌约。
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呼吸也变得困难。
我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在岸上,即将被晒干的鱼。
傅斯年,你好狠的心。
为了你的白月光秘书,你真的想让我死。
可惜,你选错了地方。
我看着车窗外那张冷酷到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名为“忍耐”的弦,也随之崩断。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的惊慌和绝望已经褪去,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一丝……残忍的笑意。
我抬起手,在全网几十万观众的注视下,缓缓地抽出一个发饰。
对着直播镜头,我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傅斯年,忘了告诉你。”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精准地刺穿了喧嚣,清晰地传到了傅斯年的耳中。
“我大学选修课,是车辆安全与开锁。” 他愣住了。
我不再看他,将钢丝探入他那辆宾利——我亲手设计的车——的备用物理锁芯。
手指凭着刻入骨髓的肌肉记忆,飞快地拨动。
“咔哒。” 一声轻响,车门应声而开。
我推开车门,在所有人见鬼般的目光中,优雅地走了出来。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发丝被汗水浸湿,我看起来就像刚从一场下午茶会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