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快去收拾一下。”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
满是红肿的冻疮。
是因为冬天的草原上用冷水洗衣服洗的。
我慌张地将手缩到了袖子里。
“那你……明天可以帮我带个护手霜吗?”
秦文烽斜眼看着我。
“张翠萍,不会吧,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想学那些城里的小姑娘,搞些小资做派?”
“别人会说你不庄重的!”
我“哦”了一声,缩在炕稍睡觉。
秦文烽是海市的大学教授,难得回家一次。
能跟他在一个屋檐下睡一觉,就很难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高兴的原因,我竟然有点睡不着。
梦一个接一个的做。
有时候是草原上那些女人嘲笑我结婚没多久就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