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面的女人细心地给倒酒的那个男人擦拭着手指。
“都说了不要你亲自动手,你不听,现在弄脏了吧。”
太痛了,感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我的每一根神经一样。
冷汗把我的睡衣打湿,我强忍着疼痛终于爬到门口捡起被砸烂的手机,拨出去了求救电话。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主治医师说再晚送来一刻钟可以直接去火化了。
我问孩子,他们斟酌再三后告诉我。
我们才刚刚过了两岁生日的孩子,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不行了。
我强撑着身体,到停尸间抱住那么小一个从来没有喝过母乳的女儿,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开口学的第一句话是妈妈,然而刚叫完,就被许苏玥甩开了手。
因为沈宇墨在一旁,这个孩子是她跟我生的。
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捕捉特别准,她知道妈妈不喜欢她,愿意黏着我。
佳佳被推去火化了,只剩下那么一小抔骨灰。
我住院的第五天,许苏玥和沈宇墨十指相扣来到病房。
“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要偷偷喝酒,再这样下去胃都要烂了,你不在家佳佳又要哭着找爸爸了。”
她在护士面前假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