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立刻引来台下一片附和声。
沈南枝闻言，拿来了一根烧红的卷发棒。
我发疯似地想要冲过去阻止，可门口的保安却将我死死按在了地上。
我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人群中寻找着萧璟瑀的身影。
却见他正坐在最前排，目光始终温柔地追随着沈南枝。
仿佛台上那个被折磨的婴儿，与他毫无关系。
“萧璟瑀！”
我嘶吼着，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那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啊——”
可我的声音很快便淹没在了一众亢奋的尖叫声中。
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被保安的皮鞋碾过手指，发出骨节碎裂的脆响。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她还是只是个孩子……”
可没人听。
更没人在乎。
卷发棒抵上女儿心口的瞬间，我终于崩溃地闭上了眼，耳边只剩下疯狂的起哄声。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滚烫的卷发棒一寸寸碾过女儿幼嫩的肌肤，焦糊味混着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嚎，将我的世界撕得粉碎……
等我总算冲破束缚抢回女儿时，她早已哭到失声。
小小的身体布满狰狞的烫伤，像块被揉碎的绸缎般瘫软在我怀里。
喉间涌上腥甜，却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萧璟瑀此刻才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他看着我这副狼狈地模样，似有不忍，搂住我的肩柔声安慰道，
“念婉，别哭了。”
“刚刚霍老爷子很开心，已经同意放过枝枝的妹妹，也愿意放过咱们的女儿。”
“你的生肌蛊不是能令白骨生肌吗？这点伤，你肯定能治好，也算是皆大欢喜。”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在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他明明比谁都清楚——
生肌蛊每用一次，不仅会消耗我的寿元，蛊术反噬的剧痛更是如万蚁噬心。
当年，我为他治疗隐疾时，他曾亲眼看着我痛到满地打滚，整个人被汗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