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昨晚不是说在加班吗？”
“我……我……”周子扬结结巴巴。
“可能是我记错了。”
“记错了？”我冷笑。
“还是你们约会约惯了，忘了要保密？”
“沈总，你误会了！”周子扬急得额头都出汗了。
“我和林总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我拿出手机，点开王铭发给我的照片。
“这也是工作？”
照片上，林雨晴和周子扬在餐厅里有说有笑，林雨晴还用叉子喂周子扬吃东西。
周子扬看到照片，脸色彻底白了：“这……这是……”
“这是什么？”我把手机举到他面前。
“解释一下？”
周子扬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林雨晴推门进来：“你们在聊什么？”
“聊你们的约会。”我直接把手机给她看。
“解释一下？”
林雨晴看到照片，脸色也变了。
但很快就恢复镇定。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反而理直气壮。
“我和子扬谈工作，顺便吃个饭，有问题吗？”
“谈工作需要喂饭吗？”我指着照片。
“这叫谈工作？”
“那是……那是我不小心。”林雨晴开始慌乱。
“当时在说项目的事，手上有资料，就……”
“就顺便喂了？”我冷笑。
“林雨晴，你觉得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