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隐隐觉得陆靳骁想要跟我说什么,又忍住了。
我都替他着急,再扭捏下去我孩子都要蹦出来了。
夏澜这个白月光不给力啊。
得给他上点压力。
一番操作之后,终于。
这是陆靳骁第二次踏进我的房间,第一次是三年前新婚那天。
他有些不自在,眼神闪躲。
一想到他待会要说什么,我就想笑。
“你有什么事吗?”
他握了握拳,艰难开口: “你知道的,当初娶你是不得已。
现在我的心上人已经回来了,我,我是说你得离开了,就是咱们要离婚。”
多大点事,说得磕磕碰碰的,还是太年轻了。
“哦,好。
多谢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