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幼舒一出现,谢若涵立刻有了笑脸。
其中深意,我怎么会不明白。
不过是谢若涵认的嫂子,只有温幼舒一人罢了。
“愣什么神,还不赶紧滚过来帮忙,当初可是你亲自拍板说公司拉投资的事都归你,现在投资方对方案有异议,要是因为你丢失了这笔投资,你就等着滚出我哥的公司吧!”
谢肆然很有天赋。
从大一开始就摸索着创业。
我和谢若涵就跟在后面帮忙。
为了能时刻陪着谢肆然,我没正确定位自己的职位,甘心做个小助理。
工资没有奖学金高,但做得工作比谁都多。
只因我成绩优秀,所以所有重大合作决策都是我最终敲定。
从前不用谁趾高气昂,我就会利落把分外工作做好。
可此时,我冷笑一声道:
“谢肆然,我和你马上要订婚,她这样轻视我,你真的不打算管?
“还有,做方案不是我的工作,以前帮忙看得是情分,现在不帮忙也合情合理,她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做事!”
我故意说了这番话,就想看看自己在谢肆然心中的地位。
果然,他没有一点犹豫地站到了我的对立面:
“不是你说的,我们已经分手了?方案的事你要是不解决,公司也不用回了!”
四年来,谢肆然维护了我千百回。
可在温幼舒回国后,他连装模作样都不想了。
我勾唇一笑,点头道:
“别急,我马上滚。”
4.
我绕开几人,快步往卧室走。
拉出落灰的行李箱,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往里塞。
谢肆然跟着我进来,黑脸看着我:
“顾黎曼,你到底有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