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野鸡?”
那女人高高在上地瞥了我一眼,满脸的不屑。
“搁这装神弄鬼给谁看呢?
知道我们秦总一会儿就到,特地穿成这样来钓凯子?”
我眸光一寒,低头捡起铜钱,没理她。
她却步步紧逼,掀唇冷笑。
“怎么,不敢吭声了?
你这种骚狐狸我见得多了!”
我拧眉,手指紧了紧,终究咽不下这口气。
“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为什么不能来?”
再说了,若不是为了了结这个因果,我根本不屑来。
毕竟真要论起来,要是没有这桩娃娃亲,就算是秦家家主亲自登门,想见我们这一脉的传人,都还不够格。
我不想再和这个疯女人多话,拨通了秦逸的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冷冷一个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