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跟着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孩子,几人犹如真正的一家四口。
看见我后白甜甜一脸害羞的表情令人刺眼:“阿义离不开我,不想住在医院,我们就回家休养了” 两人眼神拉丝,直到我快要忍不住要吐才想起来问我:“弟妹,你去哪了?”
我举了举手上的黑白照笑得灿烂:“给阿景洗几张灵堂照。”
几人看着我手上的照片脸色变了又变。
尤其江淮景脸黑的格外吓人:“苏棠月!
你搞什么,前段时间不是医生就是道士,现在又洗黑白照。”
“大哥,淮景都死了,不会不让摆灵堂吧” “对了,淮景的葬礼什么时候办,什么时候领骨灰?”
我一句句问他。
他被噎住。
这时站在身后的儿子却冲上前用尽力气,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抢过我的照片撕碎,哭着说:“我不要看爸爸照片,我不要!”
江淮景见状拉过儿子搂在怀中,冷冷开口:“棠月,这是我最后一次看你胡闹,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收拾东西滚出江家。”
在他怀中的儿子朝他使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他回以鼓励。
他们不知道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两人的眼神交流尽收眼底。
不愧是父子,二人的双簧演得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