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地上摩擦,她也全然不顾。
拖行一路让我跪在白忆承的床前:“如果阿承不醒来,你就一直跪着,直到他看见你完好原谅你为止”。
我的手脚被烧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可肉体上再疼也比不过我心里的疼。
床上晕倒的男子闭着眼,眼皮微动。
我认命般地磕头大喊:“白忆承,对不起!”
声音大到走廊的人都纷纷看热闹,白忆承不得已才悠悠转醒。
我抬头询问:“现在我可以回去病床治疗了吗?
大姐!”
她看着地面的血迹,皱眉不说话。
而我的女儿早就一脸嫌弃看着我。
我在白忆承得意的目光中,撑着爬出了病房。
在门口时甚至还听见他撒娇的声音:“阿妍,妹夫的伤口好像很严重,我看得有点害怕。”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被丢去了楼下的普通病房,因为病房床位已满。
我被安置在了病房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