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点事要处理,没能陪你一起去和爷爷敬酒,你能应付吗?”
他已经把自己当成周家人,堂而皇之地叫爷爷了。
嘴上说着担忧的话,眼里却闪过丝心虚。
我嗤笑,关心是假,想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才是真吧!
毕竟休息室就在楼上。
“什么大事能劳烦你处理啊!”
赵似然听到我的话,眼神有些不自然。
他自幼在经商方面没有天分,现在手上这家公司都是我在给他打理。
宋念撅着嘴嘟囔: “姐姐从小经历这些大场面,哪有应付不了的?”
“姐夫你就是关心则乱。”
又看向我道:“恩静姐,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在乎你的未婚夫。”
说罢,手指看似不经意地轻扯脖子间的项链。
“这项链好像有些紧了,我没戴过好东西,还是不太习惯。”
这么一句话,便将赵似然的眼神从愧疚变成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