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额头不说话,只看着他身后的裴琰,一张脸仍绷得紧着。
那一瞬,我突然感觉心脏落空,却不知原由。
直到后来宫里来了个贵妃,成日和母后对着干。
随口诬陷母后不喜欢自己,父皇便和母后恩断义绝,将母后禁足深宫,非诏不得出。
从那之后,裴澈便不常来了。
裴琰却仍三不五时出入宫闱,随裴侯汇报军情时,顺手给我带些宫外的小玩意。
他说:「裴澈在家中病着,不便过来,我替他带给你的。」
我有些失落,却安慰自己道,总比没有的好。
可贵妃大概觉得还不够,在及笄礼上给我下了药。
那日我原是想找母后,悄悄说上两句话,可到了长门附近,身体突然燥热起来。
在一条宫巷被太监拖拽至一处废宫。
里头无数的太监,眼冒毒光,九幽厉鬼一样盯着我。
我怕极了,一边向后缩着,一边大呼救命。
指尖颤抖着去旁边摸索防身之物,一无所获。
那些太监如一条条毒虫般,向前蜿蜒。
身上却越来越燥热无力。
就在我心死绝望时。
身后大门忽然砰地被人踹开。
一颗人头咕噜噜滚了过去。
毒虫们顺着人头的血迹,抬头望去,不知怎的,纷纷跪地求饶。
可头上的人只咬着后槽牙说了句:「滚。」
人群散尽,他将我打横捞起,愧道:「宣宜,我来晚了。」
那时我已模糊了意识,只看见眼前人清俊的面庞,眼角有颗泪痣,便道:
「裴家哥哥,你来了。」
说着,便揽住他脖颈啃上他凉软的唇。
双手也不听使唤地去剥他衣服,只为寻得几丝清凉。
他微微用力将我拉开,声音轻颤:「宣宜,你会后悔的。」
小手却已伸进他中衣,在腹肌上不停游走,身体也不安蹭着:
「裴家哥哥,我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