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寒动摇起来，蹲下身想要扶起我，却被我一把甩开。
他脸色瞬间铁青，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摁在何娇娇的面前，一用力，头皮一阵撕扯的疼痛。
男人生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道歉。”
我死死咬着牙，血丝从嘴角弥漫下来，声线颤抖： “沈翊寒！”
“我们离婚。”
男人的手豁然松开再次收紧，他连连点头冷笑，摁着我的头不断往地上砸： “离婚是吧？”
“好啊！
离婚啊！”
“离婚之前，给我道歉！”
额头磕在尖锐的石头上瞬间血流如注，沈翊寒却被我激怒丝毫不留情。
一下接一下，浑身交加的疼痛让我几乎麻木。
半晌，他松开手嫌弃地将血在我身上擦干净，搂着何娇娇抬脚要离开： “江宁，这次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还拿离婚来威胁我？”
“呵，那你就留在这吧！”
“放心，就算这些原始人把你弄脏了，我也不会嫌弃你，只要你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