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带她参加宴会,有人盯着她的后背看,三日后,那人的眼睛便出现在了狗嘴里。
血腥味充斥在整个口腔时,她松开牙齿,慢慢从嘴角蹦出来几个字, “好!
我脱!”
泪水滑过眼角,陆深远用手掌轻轻地替她擦去, 还未睁眼,额头那里,已经多了几个湿热的吻。
耳边,是男人带着威胁的语气, “宝宝,但愿你的男人只有我。”
…… 记起14岁那年,家中突遭变故,父母双亡,她与弟弟相依为命。
那夜,她在学校楼顶哭到崩溃时,校草陆深远递过来了一张纸巾, “想哭就哭吧!
哭累了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
那晚过后,陆深远住进了她的心里。
可第二天,她便被温以歌压制着剪掉了头发, 紧接着,是红墨水倒满全身,上课期间被关进厕所,她养的小仓鼠被活活虐死…… “这只是一个警告。
你以后,要是敢多看阿远一眼,你弟弟,就别想活了。”
那之后,她没敢再靠近陆深远一步,只能将这份喜欢埋在了心底。
直到后来,她大学毕业,阴差阳错间成了他的秘书, 再想逃时,他已经将她紧紧绑在了身边。
“当初的事情我都调查清楚了,我不知道那夜的安慰成了你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