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啰里八嗦的弹幕里一眼就看见两个字,“怀孕”。
我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只觉得恶心。
周时野从来不做安全措施,他每次尽兴完都让我自己处理干净,可我对大部分避孕药严重过敏,有些吃完也不会起作用。
所以每次我意外怀孕后,周时野都让助理带着我去医院堕胎。
这三年时间,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做过多少次流产。
我对他来说,只是个可以随意作践的玩具。
我拔掉手上输液的针管,晃晃悠悠下床,正好在医院内,我也可以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
“你身体这么虚弱,你要去哪?”
周时野抓着我纤细的胳膊,又把我拉回病床上。
“把孩子打掉。”
我冷冰冰回复。
“不行。
这次你得生下来。
医生说你流产太多次,如果这次继续把孩子打掉,以后可能再也不能怀孕。”
周时野心平气和说出这句话,目光移到我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