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鞭!”
我欢喜的看向爹爹。
爹爹满意的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
又叮嘱我:“不到万不得已,这箱子不许打开。”
也是,我那夫君谦逊守礼,德行出众。
我那公爹更是矩步方行,每日战战兢兢,见落叶而惊秋,遇新声则掩耳。
我不由得有些惋惜:“爹,方知愚那一家人的性情您也不是不知道,怕是女儿用不到这些了。”
我爹笑着说:“不然我也不放心将我儿嫁过去,不过,咱们有备无患。”
于是我还是带上了那一箱“刑具”。
怕吓到了夫君一家人,这鞭子被我束之高阁,也有一年了。
今天重新取出来,是浣星来报,说她今日去郊外时,遇见了我夫君方之愚。
我那谨言慎行,温和守礼的夫君, 将婚前的小青梅,偷偷送去了我的温泉庄子,给他当外室。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养女人也就算了,怎么还花我的钱? 那是我爹在刑部大牢,没日没夜的审犯人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