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丈夫将儿子的包皮手术安排在偏僻的小诊所。
等我找到儿子的时候,他躺在满是脏污的手术台上没了呼吸。
下身被残忍割下。
小诊所早已人去楼空,唯一还存在的活物,是绕着儿子伤口来回盘旋的苍蝇。
我在儿子遗体前哭到几近晕厥,却也生不起一丝给丈夫打个电话的心思。
找警局为儿子开具了死亡证明,独自联系殡仪馆,将儿子的遗体存放在停尸间。
准备好离婚协议,卖掉我跟丈夫的婚房,独自登上出国的飞机。
半个月后,丈夫风尘仆仆来到我的面前跪下: “小曦,我们回家好不好?”
1 儿子躺在殡仪馆的第七天,张京墨终于把我的银行卡解冻了。
“儿子那就是个小手术,在哪做都出不了差错,我就是怕你乱花钱。”
他眼神真挚,语气里满是苦口婆心。
似乎那天我因为他把儿子送进黑诊所而生气,只是我在跟他闹跟他作。
而他满心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
可想起儿子死在手术台上的惨状,我喉咙哽住,瞬间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