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拾起自己破碎的心。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她临走前说希望这个镯子能代替她陪在我身边。”
时喻舟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林悦兮在他的怀中难受的皱了一下眉,
“时喻舟,我难受。”
他就立马顾不上其他,
一个公主抱就把林悦兮抱起往病房赶。
我跪在地上,感觉到了寒意从膝盖不断的传入。
4
女儿正在病房哭泣,
我把女儿抱起轻柔的安慰着,
“宝宝不怕,妈妈在。” 我抱着女儿轻轻摇晃,心口像被冰锥刺穿。
此刻女儿的爸爸,我的丈夫,拥着别的女人。
半夜我起来冲奶粉,路过林悦兮的病房,门没关严。
里面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
“时喻舟,你说清清会不会恨我?她今天看我的眼神好凶。”
“别理她,” 时喻舟的声音带着哄劝,
“等你身体好了,我就跟她离婚。当初娶她就是为了你的病,
要不是看在她血型有用,谁耐烦哄她这么多年?”
“那你当初追她的时候,弹吉他、送花,都是装的吗?”
“不然呢?” 时喻舟低笑一声,
“你忘了吗?大学时你说喜欢看男生弹吉他,我才去学的。
还有她那条星空项链,
跟你十八岁生日我送你的那条是不是很像?
我故意买同款不同材质,让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我端着奶瓶的手猛地一抖,
温热的奶水洒在脚背上,烫出一片红痕。
原来连那场轰动全校的吉他告白,都是演给林悦兮看的戏。
看着床上乖巧睡觉的女儿,我的心如坠冰窟。
又一次输血是在女儿满月那天。
时喻舟说林悦兮情况危急,需要立刻输血。
我麻木的躺上病床,看着血液一点点的离开我的身体,就听见林悦兮在隔壁尖叫,
“我的祖传玉佩不见了!刚刚只有清清来过,
时喻舟,我去给清清下跪,只求她能把玉佩还给我。”
时喻舟冲进来,眼神像要杀人:“是不是你拿的?”
我虚弱地摇头:“我一直在输血,没出去过。”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针管被扯掉,鲜血瞬间染红了床单,
“悦兮现在身体不好,不能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