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去镇上销售。”
张二蛋闻言,眼神惊讶:“可以啊柱子哥,你都会酿药酒了,是二大爷的偏方吗?”
他称呼刘海柱的父亲,就叫做二大爷。
当时刘海柱的父亲,也是一个远近闻名的赤脚医生,制造出来的药酒,受到很多人的欢迎。
只是村子谁都知道,后来刘老爷子两个儿子,都没有继承他的衣钵。
一个出去创业,却背负着泰山一般的债务。
一个留在村子,成为了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
“行,哥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张二蛋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保证。
二人勾肩搭背地下山,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
刘海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对着张二蛋说道:“对了,刚才听到刘艳艳在里面说,谁不行了,怎么回事?不会是你不行吧!”
张二蛋顿时满脸绯红,咳嗽一声,故作严肃,道:“怎么会呢?弟弟仍旧是强悍如斯,你都忘记了吗,想当年弟弟我,也是迎风尿三丈的了!”
刘海柱心中好笑,故作无知地道:“也对,要不然都对不起你这个名字,张二蛋!”
“对了,你的幸福有了,你别忘记我啊,帮我追一下你妹妹。”
听到这句话,张二蛋顿时变成苦瓜脸:“哥,你又为难我,我妹那个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
刘海柱笑嘻嘻道:“村长要是知道你和艳艳姐在一起……”
张二蛋闻言,连忙说道:“脾气再暴躁的话,帮柱子哥说几句好话,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要是和我妹成了的话,以后哥你就是我的妹夫了,嘿嘿。”
刘海柱凝声道:“少占我便宜,以后咱俩各论各,你还叫我哥。”
出去后,张二蛋驾驶着三蹦子,就轰隆隆地出来了。
三蹦子由于年代久远,噪声很大,几乎一个村子都可以听到噪声。
冒着浓重的黑烟,倒是很拉风。
车子上,刘海柱憧憬起来:“对了,今天要是挣钱了,我给巧妹买件衣服,你找个借口,把她给骗出来,我把衣服亲手给她。”
张二蛋挂着苦瓜脸,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吧!”
很快,二人又来到了菜市场。
还是走到原来的那个位置